她比劃了一下,說:“鋪上大約三寸厚的細土。”
“為什麼?”風叔真的是個好學生,不懂就問,完全不會覺得不好意思。
“我也不是很清楚,可能怕容易裂開或漏水什麼的吧。”
小可聳聳肩,這並不是她的專長,她也隻知道一些皮毛,從而嚐試著做。
沒有鍋,沒有缸,沒有桶,到了冬天怎麼辦?
還集中在這空地頂著大風雪做菜吃飯?那不是要吃一嘴的風雪?冷都冷死人了,估計連火都生不起。
“那個房子又是用來幹什麼的?”
風叔到底是沒忍住心底的好奇,已經聽到了,不問個明白,心裏就像被人用羽毛撓來撓去似的,癢得全身不自在,偏又放不下,非要想著。
小可隻好又蹲下,用樹枝畫圖,解釋說:
“房子就像山洞一樣,是用來住的,總住在洞裏不太好,會潮濕,容易生病。”
“房子裏可以砌床,砌灶,做桌椅,每戶一間房子,這樣我們可以每家人自己做菜,想吃什麼就做什麼。冬天還能擋風,暖和得很。”
“這個好,看起來很方便,但以後我就吃不到你做的菜了,就我和石河做的……”風叔一臉的為難和嫌棄。
“以後石河會結侶的嘛,他的雌性自然會做,再不然,你們可以和我們一起吃不就成了。”
在小可看來,這都不算是問題。
這話正中風叔下懷,他就等著呢,當即說好。
小可帶著雌性們挖蒜,蒜半天就被她們挖完了,省著點吃,應該也能吃到明年了。
下午開始挖紅薯,大家都吃過,知道這食物的重要性,因此挖得特別用心。
沒有人偷懶,懈怠,也沒有人故意搗亂,給小可難堪,她現在就是她們的救世主,護著還來不及。
就這樣,整整挖了兩天半紅薯,在小可以為要把自己挖成個泥人的時候,終於挖完了,可能有幾千斤。
一邊挖一邊曬,又曬了兩天,看起來差不多了。
小可選了兩個通風性好,比較幹燥的山洞做倉庫,讓雌性們在洞裏鋪上二十厘米的幹沙。
把好的紅薯一個一個平著放上去,挖壞挖傷的選出來,平時配著肉一起,當飯吃。
緊接著,又帶著雌性翻地,把草拔光,沒有鋤頭,單靠木鏟,還是有點困難,畢竟沒有雄性的力大無窮。
小可甩甩手,揉著酸痛的手臂,珊把她拉到樹蔭下,說:
“你就不用做了,指揮我們怎麼做就行了。”
“這怎麼行,你們那麼辛苦,我卻在一旁乘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