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認真地看著米竹的神色,明白過來。
“真的是她?真想不到,她還有這個能耐?”
墨回打量了米竹有點青紫的小腿半晌,忽然朗聲大笑:“你說那活鳥在哪?”
米竹盯著墨回的神情半晌,說出了一個名字:“毛裕草屋——”
“毛裕草屋?在哪?”
“阿容——伏容知道——”
墨回回頭對勇士們叫了一聲:“阿憨,喬森,穀正,你們幾個回部落尋上伏容,背著她一起去去盤圭部落——”
幾個勇士應聲,背著米竹離開。
米竹有些不滿,她希望墨回親自帶人送她回去,但看到墨回意味不明的眸光,又打消了這個主意。
米竹走後,幾個勇士吃驚地問:“那雌性說的是什麼意思?亓骨雌性真有能耐把要死的人救活?”
“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墨回淡淡一笑,意味不明的目光盯著勇士最後麵的兩名族人,今天他們打獵之時,有兩個族人受了傷。
“今天,我們不是有兩名勇士受了傷?或許,我們可以見識一下,亓骨雌性有多能幹,能否把他們救活?”
一群勇士下意識往後麵望去,一名勇士興奮地對受傷的同伴說道:“首領要帶你們去尋人療傷!”
兩名雄性本麵如死灰,聞言不禁生起了希望。
亓骨部落
雲桐一大早就給刑哲檢查傷口,經過一夜的休養與治療,刑哲的精神好了許多
她仔細看了看,滿意地點點頭:“體質不錯,傷得如此之重,竟然傷口沒有發炎,難得!”
其實也不奇怪,遠古人吃生肉,長期荒野生活,身體內肯定有各種各樣的抗體,一般的小傷口,都靠硬抗,抗體肯定扛扛的。
她含笑安慰道:“比我想像的好得多,好好休養,吃好喝好,按時喝藥就好。”
饒西關心地問:“阿桐仙子,刑哲什麼時候能好?”
“傷筋勞骨一百天,即使他年輕,新陳代謝快,三四十天還是要的。
在此期間,湯藥一定要喝,平時的營養也要提供到位,好好休息,到時自然會恢複如初。”
刑哲:“你是說,以後它會恢複得像以前一樣嗎?”
“當然,隻要你不亂動,骨頭沒長歪,肯定像以前一樣。”
刑哲不禁臉現喜色,心頭的巨石也落下了。
部落以前與有骨頭斷裂的勇士,但他們即使沒死,傷好之後,那個腿也變了形,再也不能像以前那般直立行走了。
阿桐小姑說可以像以前一樣,他不禁大大地放下了心。
雲桐給他換了藥,重新包紮了傷口。
籮阿姆再次把肉沫山藥湯送了上來。
香濃的肉湯遞到刑哲麵前,饒西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
雲桐噗嗤一笑:“有沒餓成這樣?昨晚沒給你吃飽?”
饒西咧著嘴指著刑哲的肉湯笑道:“他的肉湯似乎特別好吃,那味道好香——”
“聽你說的,真讓人傷心,讓人給他燉肉沫湯,因為他昨天流血太多,傷了元氣,所以煮這個讓他營養吸收好一點而已。”
“如果說美味,我敢說我們平時的燉湯與燉肉才是最好吃的。”雲桐道。
饒西一臉汕笑著,不敢回答,半晌忽然驚訝地問:“阿桐仙子,昨天你們吃的那綠色的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