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野人瞬間臉色灰敗起來,這真是除了武器與陶鍋,什麼都得靠自己?
這群人可算是部落最懶最無能的野人,連他們自己都覺得生存艱難。
幾個勇士情不自禁滿臉為難地說:“首領,這個沒必要了吧,我們天天跟著出門打獵就是——”
“不行,現在我們盤圭部落已經不需要太多的人了,尤其是廢物,打不到獵物的廢物,隻會拖我們的後退。”
梭羅冷笑著,對一群部落最懶 的人半點好臉色也沒有。
在他掌管著部落,這群人一直就這般懶懶散散的,而他,每次不管怎麼喝罵,這群人就表麵哈哈地應著,背後一點事也不願意幹。
他早就想尋借口把這些人趕出去了。
其他的族人也大聲叫好,有人大聲說:“早該 讓他們出去獨立了,天天在部落裏吃了睡,睡了玩,隨便叫他們幹一點活,整天抱怨。”
“就是,天天說什麼奴隸幹的活,與他無關,既然覺得看不慣,還是離開的好。”
族人紛紛叫嚷著,圍在中間的人一臉灰敗。
終於,一名雄性從中走了出來,拔出腰間的銅刀:“首領,我的刀已經缺了口,砍不了東西了,我要換一把。”
“我也要,我換一把重的——”
其他人聞言不禁也跟著湊熱鬧,梭羅看了方滄一眼,那眼神分明是不願。
方滄也不願,他上前接過幾人的銅刀看了看,隨口道:“不用換,自己用火把它燒紅,然後用石斧把它敲整齊就好。”
“對,既然要獨立,就獨立到底,每個人都人了銅刀,不好用的時候也得自己想辦法修一修呀!”
那幾十名勇士聞言,知道梭羅等人決心要把他們趕走,心中恨極。
幾個勇士用怨毒的眼光暗暗瞪了雲桐一眼,背著銅刀很光棍地走了。
刑 哲帶上幾個勇士,對他們招了招手:“走吧,抱上十個陶鍋,今天不抱走,改天再來不給的。”
眾雌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於有人不情不願地接過了陶鍋,追著他們走了。
雲桐微微搖頭,沒救了,這群人,連答應給她們帶走的東西也不願意帶。
真以為現在還有人遷就著她們?
把一群部落最懶最令人厭惡的人趕走,餘下的族人發出了興奮的歡呼聲。
“太好了,這群人走了,以後再也不用養著這群廢物了。”
雲桐情不自禁微笑,想不到她隨口的一個想法,竟然這般受歡迎。
所以,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一時偷懶就算了,天天偷懶,誰也看不慣。
打發了一群人,雲桐看了看族人身後一群垂頭喪氣的野人,許多人身上鮮血淋漓,渾身是血腥味。
雲桐詫異地指了指他們:“這些是聯盟的隊伍?”
“對,隻有幾十個俘虜了。”
梭羅不在意地對她點了點頭,又對一群俘虜大聲說:“這是我的雌性阿桐,以後在部落裏,她所說的話也就是我所說的話,誰敢不聽她的安排,殺——”
一聲怒吼殺氣騰騰,一群俘虜麵如土色,低下了頭。
其中一名身形高大的大汗直愣愣地看著她,神思恍惚。
梭羅吩咐了一番,待看清他的眼神,眼底微現一絲殺氣。
“你看什麼?她是我的雌性,懂嗎?不準看——”
那雄性,也就是昌塔恍惚地點點頭,心中吃驚,竟然如引的美麗,那個北淵的首領所說半點不差。
隻是,他們被北淵首領墨回害慘了。
如果 不是墨回特意跑到他們的部落來,告訴東棱所有人,說這裏有一個天上仙姝下凡的雌性,他們又怎會接二連三地派勇士過來。
也不知柯深他們怎麼樣?他們這一隊遇上了盤圭的大部隊,柯深一群人如果沒遇上盤圭族人的話,也許他們還有機會。
可惜,他想多了,昌塔不知道的是,他永遠見不著柯深了。
柯深帶的隊伍遇上了亂石殺,一千餘勇士幾乎死傷殆盡。
柯深帶著人走在最前麵,受傷的人最多最嚴重,幾乎沒有生還的機會。
除了幾十名不怎麼受傷的勇士被盤圭帶走,那些傷員不管輕與重,他們全都放棄了。
也許過不了多久,那些人會因為血流過多,或傷勢過重,或沒有食物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