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們說的四紋?
“你想幹什麼!”立刻就有人護在了山芩和山妲之前。
拿著權杖的祭司終於開口了:
“對女獸動手,是會觸怒獸神的!獸神不會原諒你這樣的獸人!你永遠都不會有自己的幼崽和女獸!流浪獸將會如同森林裏的爛泥一樣,死的無聲無息,被野獸啃咬一點都不留下!”
江司也沒想月和他們再打起來,抬手抓住他的耳朵輕輕一扯。
月不得不朝著她的方向偏了偏,十分好脾氣地低下頭看著她問:“怎麼了?”
她這幾天話都不多,但是有事叫自己去做的時候,都會這樣直接動手。
她似乎很喜歡自己的耳朵,這一點月是深信不疑的。
其實他本身是並不喜歡自己這樣的外形的,兔族的外形讓他看起來缺了幾分威懾力,但是她喜歡,漸漸的,他也有些喜歡了。
眾人看的一驚,根本沒想到月居然對江司這麼好。
就算是男獸人,被這樣扯耳朵或者尾巴,大多也都不會喜歡。
有的甚至還會生氣,別說像這樣笑臉相迎了!
“我對生育幼崽沒有興趣,至於你們說的懲罰,是不是太過分了?”
“這個春天還有很長,部落裏的老人一共有四百三十六人,要讓月負責他們的食物一個春天,還要負責給山妲打獵,又要給她跪下受她打罵。”
“你們這奴役人的能力,就是星際資本家看了也得跪下來叫你們祖宗的程度。”
幾乎是要將月整個榨幹,把他的價值利用的一點也不剩。
他是她的男人,她都沒這麼放肆,這些人倒是比她還不客氣了。
“山妲臉上的傷,不過是兩個小口子,也就一兩天就好了。”
當時月雖然生氣,但還是有分寸的,畢竟保護女獸人的思想是烙印在每一個男獸人的大腦之中的。
他隻是小施懲戒而已。
“路邊隨便一棵草都能割出這樣的傷口。我認為這個處罰太過分了,酋長不如再想想?”
“至於讓月參加春戰的事情,我替他同意了。”
月側眸看了看江司,眼裏帶著幾分不讚同似的,他似乎是真的一點也不想參加山貓部落的春戰。
江司接收到他有幾分不高興和抱怨的視線,微微勾了勾唇,轉頭本來是想親親他以示獎勵,但到底人太多了,便隻輕咬了一下就在臉龐的耳朵。
耳朵上的絨毛很軟,她用的力也很小,牙齒輕輕一碰便分開。
月卻是身體一僵,好似有一道電流從自己的垂在腦側的耳尖上傳來,流遍了全身,讓他頓時有些控製不住身體的反應。
他抬手抱住江司,低頭在她頸邊蹭了蹭,向她妥協了:
“春戰,你讓我去,那我就去。”
一米九的垂耳兔獸人把她抱在懷裏,就算江司也不矮,一米七幾的身高在他懷裏也顯得有些嬌小了。
她抬手揉了揉月的頭,看著山芩道:“怎麼樣?一個強大的戰力,你舍不得吧?”
她同為異能者,在月使用異能的時候,就感受出來他到底有多強了。
可以說到了末世也是中上的水平,加上豐富的戰鬥經驗,這樣的人是很難打倒的。
山芩果然有所猶豫,而後她看了看月,在江司身邊的月收斂了所有的鋒芒,隻有對江司肉眼可見的寵溺和偏愛。
“那這樣吧,月負責部落老人的食物……部落有不少女獸人想和他生幼崽,他要是想留下來,就必須給我們部落增加強大的幼崽才行。”
在山芩後麵的一些女獸人一聽瞬間都激動了,男獸人則是怒氣衝衝,憑什麼這個月打傷了巫醫還可以和部落其他女獸人結合生幼崽?!
但是聽見酋長說是為了強大部落,他們又沒有辦法反駁。
所有人的視線落到了月的身上,憤怒的厭惡的,貪婪的,女獸人的目光直接將他的身體從上到下看了個遍,要是能上手的話,恐怕已經上手把月腰間的獸皮給扯掉了。
江司在他懷裏,也被這些目光關照了一下。
有個男獸人看著江司雪白的發絲和精致的樣貌,忍不住道:
“那小六也該跟我們生幼崽。怎麼能隻有月一個伴侶呢!這不可以,應該多找幾個伴侶,才能多生幼崽強大部落!”
沒想到又繞到了自己身上,江司頭上雪白的貓耳不甚在意的抖了抖,將聽見的話當做耳旁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