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擔心這火會燒了整個森林,讓他和江司沒有地方可以住下。
而且,最關鍵的一點是,晚上很冷,在火堆旁會很暖。
他不怕冷,但是他不能不顧江司。
他從河裏走了上來將放在岸上的獸皮撿起來簡單的綁在腰上,然後邁開修長有力的長腿走到江司身邊,將她一整個抱起來放進自己懷裏。
“你睡覺吧。”他抱著她坐在火堆旁,暖洋洋的,懷裏的人也暖洋洋的。
將下巴輕輕磕在她頭頂,月低頭在她抖動了兩下的耳朵上親了親又蹭了蹭。
江司隻覺得耳朵更癢了,一雙雪白的貓耳抖個不停。
“你不睡了?”江司轉頭看他,他的打算太明顯了,估計是想抱著她在這火堆胖坐一夜。
“你在這沒有住的地方嗎?山洞之類的?”她疑惑地問道。
“有,不過我走了這麼久,裏麵的東西肯定被其他地方的流浪獸拿走了。回去住下冷,在火旁邊暖和,你不會冷的生病。”
江司靠在他懷裏,月低頭看了看她,抬手遮住她的眼睛,想讓她休息。
他還要想想之後的安排,是真的就在這裏留下了,還是抵著她回部落呢?
不管是哪一種,反正江司的安全最重要,如果他真的保護不了她……
露天睡覺,有人守夜才是正常的,江司要躺下,月就抱著她躺下,讓她半個身子都靠在自己身上,地上有點冷。
就算她身上裹了一張很大的獸皮,躺在地上也肯定會冷。
江司睡到半夜悠悠轉醒,某個守夜的獸人,看著火的同時,也忍不住對自己懷裏睡顏好看的人兒動手動腳。
當然,他是確定江司徹底睡熟之後,才輕輕地。
偶爾低頭悄悄在她柔軟地紅唇上親一親,偶爾戳一戳她的臉頰,或是捏了捏她的耳朵,揉一揉她如雪的長發,捏在手中把玩。
看著她被火光照亮的小臉,月不得不承認火除了會燒傷獸人,還是有其他作用的。
烤熟的跳跳兔很好吃,目前他還沒有覺得不舒服或是生病。
更重要的是,晚上的時候他雖然能夠看得見,但也不如火光照亮之後看的清晰。
有這一堆火,他可以借著火光如同白天那樣,把江司看的清清楚楚。
他愛不釋手的盯了她半夜,春天正是獸人容易情動的季節,偶爾江司在他身上的隨意一個動作,都能勾起他身體的反應。
不過月沒敢亂動,如果江司醒著,他還可以讓她幫幫忙,但是她睡著了,他就隻能自己受著了。
心裏壓著欲火,月偷親江司小嘴的次數就多了起來。
江司本來睡著時就打算睡到半夜起來接班守夜,被他這麼多親幾下,清醒的也更快了,還沒睜眼就察覺到某人似乎又要親了上來。
意識清醒幾分,江司也發現了他身體的變化,等他低頭輕輕地吻上來時,江司微微睜眼,抬手一把揪住了他的耳朵,沒有用多大的力,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
他這雙兔耳確實太好看了,粉色的容貌,可愛的形狀。
江司沒事就會想摸兩把,捏在手裏揉揉。
就算被掐住脖子也不會反抗的月,自然是十分樂意讓她摸自己的耳朵了,每次都會刻意的低頭,一米九的個子乖巧低頭讓摸耳朵,聽話又討人喜歡。
又回應,月睜開眼看了她一下,見她醒了,連忙退開,臉上還有幾分心虛。
他的動作一直很輕,怎麼把她弄醒了?
“我不親了,你睡吧。”
他說著把人抱在懷裏輕輕地扶著後背和發絲,要哄她睡覺。
江司從他懷裏坐起了身,抬手隔著獸皮輕輕在他身體某處彈了一下,笑道:
“就這麼睡?還是我幫你處理一下?”
春天嘛,躁動很正常。
就是江司都能察覺到那像是從血液裏發出的躁動,果然是獸人繁衍的季節。
聽見她這麼說,月可就不困了,登時跟著坐起了身,把人攏進懷裏,低頭黏黏糊糊的蹭了蹭,粉色的眼眸卻像是泛著光,盯著她不放,仿佛下一刻就會將她撲倒似的。
“你現在不困了的話,那先幫幫我……”
江司笑了笑,她自己挑的飯票小情人,就算以後應該用不上飯票了,她也挺喜歡這隻粘人的粉毛兔子的。
不過生崽和結侶的事情可能就得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