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攔著你,你走吧。”虎祈有自己的打算。
等貓言離開時,趁她不注意,直接把她打暈。
就讓她一直昏睡著,直到孟星言再次從這具身體內醒來。
即便被自己弟弟說自私,他也不在乎。
貓言將信將疑,邁著步子往外走。
忽然,虎祈的手呈砍刀狀,打來。
說時遲那時快,洞穴裏響起夾著微弱的聲音。
“水……水。”
睡了一夜的虎賁,在這個緊要關頭醒了。
寬大的洞穴裏,壓根沒有獸人注意到他。
這微弱的喊聲。
讓貓言意識到還有個雄性。
這個雄性,她也認識。
腦瓜子一轉,來了計謀,“虎賁,救我。”
“虎賁,你醒了?”虎祈也忍不住開心。
他不得不放下這個劈暈貓言的計劃。
虎賁的醒來,讓事情有點不可控。
虎賁隻看見熟悉的身影跑來,眨眼功夫就到自己身邊,她還不忘用爪子碰碰自己的胳膊。
發現熱乎著。
眼裏光芒萬丈。
貓言仿佛找到了救星,蹲在虎賁身邊,無聲掉眼淚,“虎賁,我真的好怕啊,虎祈,他竟然想殺我,你一定要保護我啊。”
虎祈看得津津有味。
貓言,真是絕了。
這兩撞,腦子活泛不少。
竟然知道找虎賁當依靠。
“虎賁,別聽她瞎說,她是被眼鏡蛇獸給嚇怕了,才這樣胡說的。”
貓言說什麼,虎祈不在乎。
他隻看著虎賁。
希望這家夥別被貓言三言兩語給騙了。
因為救他的雌性,根本不是麵前的貓言。
一定不能讓她冒領功勞。
貓言變了。
嘴巴跟烏鴉似的,說話一套一套的,“虎賁,你別聽他亂說,我今早在部落裏跟他一百零八次表白,見他不答應,我心裏有點氣不過,就想著強行把他標記了。”
“誰知他竟然對我下死手,把我打落在地,摔傷了後腦勺,你不信的話,可以看看。”
說著,把自己腦袋遞過去。
虎賁意識有點迷茫。
但眼睛沒問題。
壓根都沒有看到貓言說的傷。
反而她養得很不錯。
且還有一件事,他們離開虎族部落有三天時間了。
貓言為何說是今早在部落受了傷。
難道她路上遇到了什麼危險,導致她不記得發生的事了?
“虎祈,貓言是不是摔壞腦袋了?要真是這樣的話,得給她找個巫醫。”
虎賁受了很重的傷。
不敢動彈。
隻求助虎祈。
虎祈煞有其事點頭,“她確實傷到了腦子,得找點藥吃吃,你放心,我不會讓她一直這樣瘋瘋癲癲的。”
貓言驚愕看向他們兩個。
他們一言一語,就把自己的未來給定了。
這是要囚禁她。
對她動用手段嘛?
她之前在貓族,就見過雄性們把不聽話的雌性關在家裏,以防她逃跑,自殺,就找巫醫拿藥,逼迫她們徹底喝下去。
從此變成行動受限的雌性。
她不想要過這樣的生活。
她後悔喜歡虎祈了。
她要逃離這個讓她窒息的山洞。
誰也不想求助。
她赤紅著眼睛,像蠻牛一樣往外跑。
一邊跑一邊叫,“我沒病,我不要找巫醫,我要回家,我不想喜歡虎祈了。”
現在的貓言真像瘋了。
她的狀態很不對勁。
虎賁又心疼,又不忍心,“虎祈,貓言這樣子,該怎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