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言滿心驚恐,“虎祈要殺我,……咳咳咳……虎賁你好好看他的眼神,他壓根不想救我,放我走。”
洞內除了虎祈外,三個雄性都一臉懵逼。
虎祈一邊走一邊說,“貓言,我不會傷害你,隻希望你乖乖的,這樣就不會受傷 。”
“不要靠近我。”貓言炸毛了。
她不是想象中的炸毛。
而是真的炸毛了。
喉嚨裏發出一陣陣警惕的呼嚕聲。
怕貓言傷到自身,虎祈給豹啟使了個眼神。
豹啟悄悄點頭,趁貓言不注意,從背後把她一把抱起來。
貓言像個受驚的小兔子,逮著豹啟一頓亂抓亂撓。
豹啟受了很重的傷。
但是他舍不得傷害貓言。
忍著疼,任由她抓撓。
發泄驚恐。
而虎祈看不下去,怕她真被嚇死。
出其不意劈在貓言的後脖頸。
她渾身軟了下去,踢騰的四肢痙攣般動了幾下,但她的眼睛瞪得老大,眼裏的恐懼、不甘慢慢散去。
很快腦袋一歪,倒在豹啟懷裏。
豹啟試試她的鼻息,發現真的隻是暈了過去。
猛然鬆了一口氣。
“暈過去了。”
……
虎賁覺得不對勁。
貓言僅僅是因為被虎祈撞暈而這樣驚恐嘛?
這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不為獸知的事。
“放獸皮上,讓她好好睡一覺。”虎祈收斂情緒。
他其實心裏很沒底。
洞內沉默下來。
他們都盯著貓言。
虎寧奶聲奶氣道,“哥哥,言姐姐為什麼會性情大變啊?”
這也是其他兩隻獸心裏的疑惑。
虎祈揉揉弟弟的腦袋,“她被眼鏡蛇獸差點給吃了,所以才會不對勁。”
虎寧不信這個理由。
但他沒有多問,而是低頭看著昏睡的貓言。
樣貌沒變,性情卻截然相反。
他不由想起之前與貓言的相處。
貓言一直冷冰冰的,對他愛搭不理。
但在三天前,他被族長抓住,要威脅哥哥時,貓言聽挺身而出救了自己。
對他就特別好。
他原以為這樣的日子可以持續一輩子。
沒想到僅僅三天,就打回原形了。
看來他這輩子,注定得不到雌性的關心。
豹啟也是同樣感覺。
他和虎寧都耷拉著腦袋,悶悶不樂。
虎賁隻能仰頭看著貓言。
洞內又一次安靜極了。
虎祈不喜歡這樣的氛圍,他出聲打破尷尬,詢問虎賁,“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提起自己的傷。
虎賁不由唏噓不已,“我是被傻虎打傷的。”
傻虎?
虎祈修長劍眉緊蹙,“那隻傻乎乎的老虎,能有這樣的本事嘛?”
在被下藥,痛下殺手,一擊墜崖時,虎賁都不願意相信自己是被傻虎給暗算了。
傻虎是部落裏不起眼的存在。
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
可偏偏他差點死在對方受傷。
“我也不信是他,可他卻真的對我造成了致命一擊,要不是被你們救了,我恐怕早成為野獸的食物了。”虎賁自嘲道。
“真是沒想到,傻虎有這樣的本事,看來他平時在裝瘋賣傻,我們都被他傻乎乎的樣子給騙了。”
“誰說不是呢,虎牙派出十幾隻獸人,除了虎隋是自作自受跌落懸崖摔死的外,其餘的都是死於傻虎之手,他在修煉禁術。”
虎賁唏噓時,把最緊要的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