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敢?”虎祈震驚道。
“我當初和你也是同樣的吃驚,他親口承認,當著我的麵殺了虎獸,我也是僥幸逃脫,希望他別太殘暴。”虎賁說了這麼一會,就累得不行。
“你先休息,等傷養好了再說。”虎祈趕忙製止。
“也行,貓言的事我覺得有蹊蹺,希望你要重視。”虎賁再次入睡前,提醒道。
虎祈點頭答應了。
看著虎賁再次睡下,虎祈心情挺沉重。
他不自覺扭頭看向被砍暈的貓言。
這張皮囊下,為何會有兩種靈魂。
且外來的那個,格外有趣。
一想到她要是不出現,自己心髒竟然有點揪疼。
抬手放在心髒處,忍不住揉了揉。
“虎祈,我們出去談談。”
這時,豹啟的聲音不輕不重落入虎祈耳中。
他撩起眼皮,“好。”
沒有拒絕。
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洞。
那條被啃食的眼鏡王蛇,還扔在原地,有不怕死的平頭哥正在啃食。
“邊吃邊說。”虎祈出洞口時,抓起一塊石頭,狠狠投擲而去。
那頭啃的正歡的平頭哥,被嚇得原地跳起半米,落地後來不及發出吱吱聲,張嘴咬了一口肉才轉身跑的。
豹啟瘸著腿,走得有點慢。
又因一步一回頭,走得更慢了。
等他到時,虎祈已經變成獸形,占據眼鏡蛇的另一半屍體。
“多吃點,早點恢複。”
虎祈明顯柔和許多。
豹啟卻警鈴大作。
偷偷挪到另一邊,與他距離拉開有五米。
要是從洞口方向看去。
一個在頭,一個在尾。
中間仿佛隔開了一條銀河。
他就怕虎祈突如其來的溫柔,是為殺了他做準備。
他這樣做,是在危險來臨前,可以隨時逃走。
“離那麼遠,怕我吃了你?”
豹啟很慫,“是啊,你連言言都殺,別說我這個半路被救的獸。”
虎祈聽他說,直接翻了個白眼。
“不扯這些沒用的,你想問什麼?”
豹啟咬了口肉,細嚼慢咽後壓了壓驚,“我覺得今天回來的言言不對勁,她是不是中邪了?”
虎祈大口吃肉,聽到這話隻是動動眼皮子,“中邪有可能。”
見他這幅不著急的樣子,豹啟全然忘記會被對方吃了。
情急之下快速來到他身邊,“你為何反應這麼平靜?言言是不是你在暗中下手,讓她變得暴躁不安。”
虎祈丟他一個看智障的眼神。
豹啟覺得自己被侮辱到了。
齜牙反駁,“咋?被我說中心事,惱羞成怒,就用眼神鄙視我?”
“虎祈,我說的是正事,要是言言真中了邪,咱們想辦法讓她恢複正常,要是被你動了手腳……”
虎祈眼神越來越幽深,渾身的冷氣四溢,配上血糊糊的嘴,就像被邪獸附體一樣。
後半句話,被他吞回嗓子眼。
像隻炸了毛的貓,跑去安全地方。
又狠狠咬了一口肉,用來壓驚。
虎祈不吃肉了,癱在一旁的地上。
眼神憂鬱,就像一個失戀的獸。
“貓言,確實有點問題。”
這話像驚雷從晴空兜頭劈下,豹啟傻眼好一會。
連忙回頭看他,“什麼意思?”
難道接近他猜到的真相了?
他肉也不吃了,連爪子都不舔。
又賤兮兮地湊近一米。
小心防備傷腿的同時,雙眼炯炯有神。
虎祈慢吞吞說,“她很小的時候就被送到虎族,因為沒有依靠,長期處在擔驚受怕中,就形成了雙重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