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蓀,你來得很及時。”
鷹蓀頓時嗬斥,“閉嘴。”
聽他語氣好像在責怪自己。
這就奇怪了。
明明是他帶的地方有問題,加上飛上來沒有收力,將她和小幼崽扇下去。
不自我反省,還學會倒打一耙了。
她生氣了。
屬於哄不好的那種。
“鷹蓀,你個沒眼力見的鷹獸,活該你一輩子沒有伴侶。”
哼!
氣死她了。
鷹蓀嗬斥完,有點生氣,但他長時間端著高姿態,怎麼會低下高昂的頭顱道歉。
連軟話都說的硬邦邦的,“是我不好,不應該選那樣一個地方。”
孟星言在氣頭上,才不願意跟他搭話。
緊閉著嘴唇,任由對方把他們安置在自己的洞穴裏。
落地後,孟星言把暈過去的小幼崽塞給他,“你弟弟隻是剛才嚇暈過去了,等他休息一夜,明天就差不多了。”
“接下來的日子我隻會待七天,七天過後,你得放我走。”
鷹蓀得到這個答案,並不滿意,“我弟弟從蛋殼出來,就一直病歪歪的,怎麼可能治療七天就能把他徹底治好,你又在想什麼逃離的鬼點子。”
不信她。
孟星言也不生氣,“別的獸人沒有本事,並不代表我也如此,要不然你怎麼會想方設法搶來,鷹蓀承認吧,你隻是舍不得放我離開而已。”
他本來就是一個孤家寡獸。
自己給他設定時,一輩子沒有伴侶。
也不知道那個時候為什麼會這樣想。
如今看到真人後,這才明白他的性格不討喜,以後孤單一輩子也是有原因的。
鷹蓀第一次認真打量孟星言。
說實話,之前時間緊,他並沒有仔細觀察麵前的雌性。
隻覺得她有用。
搶來就是。
後來兩人一路吵吵鬧鬧,讓他不得不正視麵前的雌性。
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得知自己底細,又有一身醫術的雌性,長得不錯。
白發垂肩,膚色白皙光滑。
獸世被嬌慣的雌性大部分都長這樣,但擁有靈氣的雌性卻很少。
他明白自己需要孟星言。
隻能好言相勸,“我不會拿你怎麼樣,隻是希望你能救我弟弟,等他能夠康複到自己行走,我放你走。”
孟星言坐在角落不吭聲。
鷹蓀心頭的怒意竄起,一臉冷意,“你在不滿意什麼?”
孟星言扭頭,持續冷戰。
鷹蓀徹底失去耐性。
把弟弟放在一旁的角落,大步上前,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對方抬頭,“雌性,別以為我有求於你,就對你百依百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和你結侶。”
他的手開始往下滑。
孟星言感受到他來真的,抬眸瞪他,“你敢強迫我,我有辦法讓你徹底變成被拋棄的雄性。”
他們兩個像鬥雞眼。
鷹蓀頓覺好笑,俯身在她耳邊說,“你以為我怕當流浪獸?”
看樣子不怕。
再說,他現在的處境和流浪獸沒什麼區別。
從孵出來,就在天涯海角居住,一直到成年,才飛去各個部落尋找合心意的伴侶。
鷹蓀自小沒有找伴侶的想法。
反正和孟星言結侶,對自己也沒有什麼壞處。
孟星言被他溫熱的呼吸弄得不自在,主要是這家夥唇貼著耳朵。
說話時,濕潤的呼吸粘在屁股上,格外不舒服。
她不自覺先後靠,卻被對方固定住腦袋,“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