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被汙蔑致s的可憐姐姐(7)(1 / 1)

“小墨,你快點放開!”

寧大富和文香芹兩個人上去拽寧墨,掰她手指,寧墨好像突然變得力大無窮了,怎麼拽都拽不開!

直到寧墨徹底沒勁兒了,白馳也被撓成了花瓜,那股勁兒才卸了。

寧墨一屁股坐到地上,淚流滿麵,她被掰得疼死了。

“阿馳,你沒事兒吧?我剛才不知怎麼的,身子不受控製,這寧染到底有什麼古怪?”

白馳流了一臉血,汗水流到傷口上,火辣辣的疼。

從小到大,他都沒受過這份兒罪,更可怕的是,寧染的舉動有點超出他的認知,讓他的唯物主義世界觀搖搖欲墜。

文香芹“吱溜”一下,鑽到寧大富身後,“我就說這丫頭有古怪,咱們快把她送走吧!”

寧大富對她沒有分毫憐惜,一把把她推出去!

然後對著寧染色厲內荏,“你到底是誰?到我家裏要幹嗎?”

他也是村裏長大的,鄉野怪談同樣沒少聽,也不是不怕。

但畢竟出去見過世麵,又在白馳麵前不能露怯,從剛才就一直硬撐著。

寧染歪頭,微微睜大眼睛,表情困惑又無辜,“我當然是你女兒了,你該不會真懷疑我不是人吧?哎,封建迷信要不得!”

她眼球越發漆黑,讓人看久了就有種錯覺,會不會靈魂都被她吸走?

寧大富:……你說這種話,一點都不可信!

“胡說,我女兒最聽話了,可沒這些古怪本事。”

“沒辦法,一個人大難不死,總得變得有點特殊的。”

“爸,她到底怎麼回事啊?”

白馳也害怕了,拉著寧大富的衣角。

他隻是想娶個漂亮媳婦,如今人還沒捂熱呢,不想惹上什麼麻煩啊!

“你別怕,都是這丫頭在裝神弄鬼。”

寧大富偷偷在衣服上抹去手心的汗,“你到底想咋樣,直說吧。”

“我要你兌現承諾。”

寧大富頭都大了,但他現在不敢發脾氣,隻能好言好語地商量,“真不是我賴賬,那個名額確實是白馳他爸給小墨弄的,你想想,人家哪能讓兒媳婦一直種地呀!招工名額多難得啊,他爸也隻弄來一個,實在沒有了。小墨已經填表登記了,不可能把名額再讓給你,要不,你再要點別的?”

他就那麼一說,沒想到寧染還真點點頭,“好吧,那我也不為難你,就要點別的。我想想,這家除了點錢,也沒別的了,就要七百塊錢吧,還有四個月的口糧,我打算參加下一次高考,這段日子我得專心複習。我知道你們煩我,放心,等我考中了,絕不在這個家多待。”

啥?

家裏養你這麼大,你拍拍屁股就要走?

還要家裏的錢,真是沒良心的白眼狼!

寧大富心頭火起,家裏就這麼些錢,兩百塊是之前攢的,那五百塊是白馳家給的彩禮,剛到手沒幾天,寧染就惦記上了。

這丫頭人大心大,肯定早就打家裏這點錢的主意了,要不然不能要的這麼有零有整的!

“你做夢!那是我跟你媽的養老錢,這你都惦記,簡直不是人!我不管你有了什麼古怪能耐,有本事你把我們都殺了,否則這錢你一分別想!”

寧大富氣得蹦高,憤怒壓過了恐懼,敢跟寧染叫板了。

寧染臉一整,輕描淡寫地一揮手,房門無風自動,“啪”地關上了。

“啊!”

寧墨抱住頭,縮進白馳懷裏,一個勁兒尖叫,“水鬼!她不是我姐,一定是水鬼!”

白馳想摟住她,給她依靠,無奈自己哆嗦得也厲害,隻能摟著她靠在寧大富背上。

寧大富其實也害怕,也想往地上倒,隻是渾身僵硬,倒不下去了。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寧染笑笑,“當然是人了,我要是鬼,還要錢幹嗎?我隻是不甘心,明明是你食言了,讓我換別的東西要,我張口了你又不給我。即使是男人,心也不帶這麼善變的。如果你硬是不給錢,我也不能把你怎樣,隻能去找一趟鄉長,把那天的事兒說明白。隻是鄉長要是知道知青新婚夜裏換新娘,不知能有什麼反應?”

“你不能去找鄉長!爸,不能讓她去呀!”

白馳急了,這事兒鬧大,他爸都得受影響。

他跟寧墨的工作也未必能保住,到時他們全家怎麼生活?

想到這兒,他對新婚的嬌妻都有了幾分埋怨。

就算有脾氣,總得看看時間場合吧?

女人是可以作,但要作在板眼上。

平時作一作,可以當做情趣,關鍵時候作,就是不懂事了。

像寧墨這樣,要是沒有那張臉頂著,簡直可以算是潑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