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爺爺 求收藏 - - !!!(1 / 2)

“咳咳。”聽著爺爺房裏傳來兩聲咳嗽聲,少年蒼白的臉難看起來。

幾步走在房間裏,看到爺爺眼裏那濃濃的不舍,少年一時不知該怎麼辦,最後沉就。

老人望著永平,慈愛的伸了伸手。永平把手接住,那充滿歲月的手卻是我一直到大都舍不得放的手。

老人歎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永平啊!爺爺怕是真的要老了。”永平手一顫,握得更緊了。

這十多年的呼喚會走嗎?永生永生永生!!!多年的呼喚聲,那包含親切的聲音會消失嗎???少年的心裏在呐喊;

你從小就喜歡聽故事,爺爺走了的話,怕是不能給你講故事了。爺爺的一生晚年有你陪過,這對於爺爺來說,已經足夠了。回想這多年的點點滴滴,到最後,看著那瘦弱的永平。心裏甚是欣慰。這麼多年來,爺爺很喜歡你。老人心裏想到;

老人緩緩地掙紮的起了身子,感受著小手上的緊張。永平攙扶著手和老人在門邊停下,老人望向了前方,天空雖藍,但心卻陰暗。

在門邊兩人坐了下來,老人默默地望著前方,少年則默默地望著老人。

永平,還記得你小時候,我每次回來的時候,你都會在那條小徑上等我。說著用枯老的手指向了遠處。永生點了點頭。

靜靜地依偎在爺爺的腿上,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和爺爺在一起。

“那天你很頑皮,被我訓了一頓,結果晚上沒回來,害的我足足找了半天才把你找到”

“有一次你手上手上回來了,我看到甚是心急,連忙扯下身上的布幫你包紮,然後我們兩個都笑了”

“每逢夏至,晚上你回來身上都有臭味,叫你洗你偏偏不洗,最後還是我天天給你洗的”

“還有一次你發燒了,我連忙丟下手中的活,趕緊把你安頓好,而我則在山上不停地去找藥,最後運氣好,找著了一株草藥,忙著跑回來熬好,你喝了我看著燒退了,嘻嘻的笑了”

“還有一次,你和那些小孩子在一起玩,我恰巧走那裏過,卻看見你被他們欺負,而我凶凶的跑過去把他們都訓了一頓,然後我拉著你的手走在路上,那時我嘻嘻的笑了”

老人緩緩地訴說著,永平一直用心的聽著,眼睛裏早已充滿淚水,一滴滴順著臉頰滑落,一直滴落到老人的腳上。

這一天,時間都是在訴說與傾聽中度過的,老人回憶著往事,一點一滴的說著;永平則依偎在老人的懷裏,靜靜的望著爺爺那蒼老的臉頰。老人仿佛有說不完的憂傷。這些點點滴滴永平聽在心裏。到黃昏了,天空中的夕陽餘暉灑下來,把整個村莊渲染成橘黃色。

老人在這一刻,停止了訴說,怔怔的望著天空。

永平安靜的睡在老人的懷裏,呼吸均勻。老人看了看已經睡著了的永平,喃喃說道:“樹葉的生命很短暫,就僅僅是那麼十多天,死後落葉歸根,報答大樹的養育之恩,年複一年,大樹又長出了新的樹葉,可是有一天,大樹也難逃枯死的一天”我的歸根,離這裏很遠的一個村莊,我的記憶裏好似叫桃花村,我的家就住在希望山下。

回想這麼多年,就好似一場夢一樣。隻不過這夢太真實了,想當初我還是一個天天隻懂得玩耍的少年,而如今,時過境遷。我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看了看熟睡的永平,他就是我心中的遺憾,老人感歎道;

轉眼黃昏過去,天色漸漸暗下來,永平睜開迷糊的眼睛,望著爺爺,心裏很愧疚,於是說到:“爺爺”然後沉默不語。永生啊!如果爺爺走了的話,你要照顧好自己,爺爺希望你一生平平安安,所以就給你起了這麼一個名字。爺爺怕是要不久離開人世,自從昨天回來以後,就感覺力不從心了。永平剛剛睜開的眼睛聽到這裏就又想哭了。

“乖孩子,你要堅強,爺爺會在天上一直看著你,你看那顆最閃亮的星,爺爺死後就化成那顆心天天看著你”永平順著老人的手果然看到那顆星,永平握著那親切的手臂,默默的望著天上,老人見此莫名的笑了,這是今天第一次笑。一老一少就這樣的望著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