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津美紀怎麼樣了呢?

“那個怪劉海,我對他下的暗示應該能堅持到他壽終正寢吧?”

草莓味的咒靈球,總是要比其他味道的要好吃些吧?

他敏感又細膩,總是喜歡鑽牛角尖,但沒有她了還有他的同期們。

“她的臉……應該是會留下一些疤痕的,明明是一個愛漂亮的小姑娘。”

釘崎野薔薇最喜歡漂亮又時尚的東西了,但是能很快振作起來吧?她就是這種性格的人啊。

“還有、還有……”

天元靜靜的待在月的肩膀上,聽她難得的絮絮叨叨。

月雖然內斂沉默,不愛動彈不愛說話,總是安靜的待在角落裏,靜靜的注視著他們。

但他們所有的優點和喜好都被她慢騰騰的記在心裏。

“……這句話我想說很久了。”

“您似乎太溺愛他們了。”天元的聲音在這片空曠的道路上輕飄飄的往外擴散。

月側頭輕輕的笑了一下,溫和倦意的聲音悠遠綿長,長長的發絲籠在肩上的麻雀身上。

“有什麼關係啊,孩子總是不一樣的。”

“你的年紀也不大啊。”

“你在說什麼啊?我都多少歲了。”

不是,他說的不是這個。

天元注視著月稚嫩的臉龐在心底否認道。

月走在無人的街道上,單薄的身姿仿佛要被呼嘯的冷風吹散,她整個人幾乎要跟周圍暗色的環境融為一體。

“月老師——!!”虎杖悠仁爽朗的聲音衝破了寂靜的空氣,仿佛一隻直破萬軍的長矛,沒有阻隔的傳到了月的耳朵裏。

“你沒事吧——!”

虎杖悠仁身邊站著禪院真希他們,頭頂明亮的路燈照的他們異常耀眼,揚起的眉眼裏是歡欣的笑意。

“海帶——”狗卷棘學著虎杖悠仁的模樣,再在圍欄上向月的方向喊。

“終於回來了啊,差一點夏油老師就要出發去找你了。”禪院真希隨意的踩在了旁邊的欄杆上,豎起手指指了指旁邊的夏油傑。

“因為不知道她是不是又亂跑到哪裏去了啊。”夏油傑側頭笑得無奈。

“月!我們成功解決掉那些帳了噢,還有那些詛咒師和咒靈——”灰原雄激動的迎著冷風向著月走過來,歡騰的笑意帶著溫和的熱度。

“她原來是老師啊,看起來真嫩。”站在旁邊的伏黑甚爾挑眉吐槽道。

“你不要一副混混樣好嗎?”伏黑惠的眉角不自覺抽搐了一下。

“有沒有把那個眼罩笨蛋帶回來啊——”家入硝子靠在路燈旁向月揮了揮手,身邊的釘崎還在皺著眉頭氣惱的看著鏡子裏自己帶著些傷痕的臉頰。

“可惡啊!那個可惡的縫合臉!要是讓我下次再看到他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塊!”

“活著就很好了,消消氣消消氣。”熊貓溫聲安慰道。

“解決完就趕緊回去吧,我不想一直保持著這副狼狽的樣子。”七海建人撐了下眼鏡淡聲說道。

“啊——,大概又要寫一大堆報告了吧?”還叼著根糖果棍的日下部疲憊的望天。

“我可以幫你寫噢,隻要價格合適的話。”一旁的冥冥輕笑道。

“不了,請放過我的錢包吧。”

“你竟然拒絕姐姐的提議!”憂憂不滿的瞪了眼日下部。

“回去喝幾杯熱氣騰騰燒酒吧,今天天氣還怪冷的。”禪院直毘人抬手摸了摸自己上翹的胡須。

他們站在周圍唯一幸存的路燈下,仿佛一株株向她招搖的純潔大濱菊,月不自覺眯了眯習慣了黑暗的眼眸,不知不覺間,她左眼裏微閃的金光已經完全消散了,染上了點點汙濁的黑。

另一邊,灰原雄已經走到了月麵前。

“我們去接五條前輩後一起回去吧,大家都沒事真是太好了。”灰原雄笑得燦爛,抬手捋順了月臉頰旁淩亂的發絲。

月手指不自覺向裏蜷縮了一下,萬千漫出來的思緒被她打碎後往喉嚨裏吞下去。

不。

她回不去了。

“他在我這裏。”月抬手露出來手上拿著的東西,之前被她層層疊疊的衣袖給擋住了。

月抬眸看著灰原雄棕色的眼眸輕笑道。

“許下第二個願望吧。”

離開前再做些有用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