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墨又陪江小暖聊了會天後,便先行離開了。
最後臨走前,他給江小暖布置了一個任務。
“無論辭職不辭職,都要出一件春裝樣板裙給我。這是你設計實踐課的作業。”
江小暖對此欣然接受,並沒有異議。
夏墨推門離開病房,在電梯門口,遇到了一個人。
石塬。
兩個人顯然都很詫異會在這裏看到對方,然思緒微微一轉,又似乎明白了其中的緣由。
石塬對夏墨微微一笑,道:“既然夏總監在這裏,我就不過去了。”
夏墨上了電梯,按下了關門鍵。
“沈總似乎對暖暖的事情,很是上心。”夏墨不鹹不淡道。
石塬道:“老板的意思,隻有老板知道,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也不能妄加揣摩,您說是麼夏總監?”
夏墨揚眉,“當然,石助理說的是。”
兩個男人不鹹不淡地彼此打了招呼,隨機就各上各車地離開了。
這一晚,沈淩夜應酬,很晚才回到家。
石塬本來是擔心他會問起江小暖的情況,才特地跑了一趟,免得到時候一問三不知。
可是這一晚,沈淩夜酒喝得有點多,從會所出來,一上車就撐著眉心閉目養神,一路都沒有說話。
石塬沒有多嘴去說醫院碰到夏墨的事情,他調查過江小暖也知道夏墨是她的老師。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更何況,還是一個女人的事情。
沈淩夜這段時間很忙,石塬不想再去給他找麻煩。
陳雅萱第二天下午沒課,便屁顛屁顛跑來找江小暖。
她一進病房門就對著江小暖一頓喋喋不休。
“我說暖暖,你最近到底幹什麼去了,神神秘秘本來還以為是被綁架了,怎麼突然和這麼多高富帥扯到一起了?那個高冷男是誰?夏墨又是怎麼回事?啊?!”
江小暖聽得腦袋發麻,簡單道:“說來話長,總之沒什麼好事。前段時間不好意思,連累你了,那個變態沒難為你吧?”
陳雅萱道:“難為倒是沒有,就是抓著我在賓館房間裏呆了好幾天,後來接到你的電話後就放我走了。變態?你說那個高富帥變態?不至於吧,雖然好像看著不怎麼好相處,但是應該還是個正常男人啊?!”
江小暖道:“我問你萱萱,你怎麼知道我在醫院裏?”
陳雅萱道:“昨天傍晚的時候,有個女人給我打電話,告訴我的。聽著好像有點年紀了,哦,我還有和她的通話記錄,你看看。”
江小暖看了那電話,加上陳雅萱說的,隱約猜到了是徐鳳華。
“那——那個死變態來過嗎?”江小暖問。
陳雅萱搖頭,“你是說那個高冷男?沒看到,昨天隻有夏墨來了。那什麼,暖暖,夏墨看著好像對你——恩恩?!”
江小暖翻了個白眼,眼底卻有一層失望,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自卑,“怎麼可能,人家早就有女朋友了。”
陳雅萱皺眉,她回想了一下夏墨昨天看江小暖的眼神,又看了眼麵前一臉落寞的江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