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難道你還要我給她道歉,用八抬大轎請她回來?”
“看來媽你並不覺得自己錯,你這樣的態度,我們不會回去的。”
寧煜驍掛了電話,方慧再也沒打過來。
隻是玉姐每天一日三餐送飯過來,說是寧瓊心吩咐的,怕他倆自己在外麵吃不慣。
回大宅的事,寧煜驍沒提,許至柔更不會主動提。
沒有別人打擾,兩人肆意的過二人世界,天天耳鬢廝磨柔情蜜意,快活得很。
現在還能一起做飯,招待朋友,像普通夫妻一樣,日子過得有聲有色,充滿煙火氣。
酒過三巡,閑話起了家常。
顧澤州問:“你們什麼時候回家?打算一直私奔下去啊?”
許至柔看了寧煜驍一眼,“你可以隨時回,我就算了,免得把你們家鬧得雞犬不寧。”
寧煜驍皺了皺眉,“你不回我為什麼要回?咱們夫妻不是一體的嗎?”
許至柔輕歎一聲,“我不想你夾在我和你媽中間,左右為難。所以我和她不和是我和她的事,你們母子情分不用受我的影響。”
寧煜驍一笑,“我們母子情分比這道湯還淡,不為難,因為我站在你這邊。你受了委屈,心裏難過,難道我要視而不見嗎?你沒有要求我做什麼,是你體貼,但我不能什麼都不做。”
說著寧煜驍握住她的手,輕輕的搖晃著,幽深的眸子帶著幾分醉意,一如既往的溫柔,“我們不用回去麵對讓自己難堪的人,我們可以一直住在這裏。
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你覺得這裏小或者不方便,我們就另外買一棟大宅子,請一些能幹的傭人。也很好,不是嗎?”
許至柔不知道他心裏是這樣的想法,如此的堅定維護她,一時間有些感動也有些害羞,顧澤州還看著呢。
她靦腆的笑了笑,“什麼我在哪兒你就在哪兒,我去坐牢你還能跟著嗎?”
寧煜驍堅定的回答:“我不會讓你坐牢的,我……”
“哎哎哎,打住打住!”顧澤州連忙製止,“知道你們寧家手眼通天,但我可是律師,違規的話你別當著我麵說,我聽不見。”
顧澤州捂著耳朵,主動屏蔽。
隻見寧煜驍笑著在許至柔耳邊說了一句什麼,許至柔笑了笑,二人忽然看向他,指著他桌麵上的手機。
顧澤州這才看見醫院打電話過來,不由心裏一緊。
需要通知到他的,十有八九是吳曉華丈夫的情況。
搶救了這麼些個日子,反反複複病危,該不會真沒挺住嘎了吧?
顧澤州屏住呼吸,神色嚴肅的接通了電話,“你好我是顧澤州,請講。”
電話那頭不知說了什麼,顧澤州沉默了幾秒,說:“好,我知道了,我會通知當事人。”
許至柔和寧煜驍不自覺的雙手握緊,寧煜驍忙問:“發生什麼事了?”
顧澤州清了清嗓子,“醫院剛剛打來電話,說今天他們又給吳曉華丈夫做了一次手術。”
許至柔聲音有些顫抖,“結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