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楚源莫名想到了公司裏那個實習生：莫嵐安，這個時間，他肯定還在公司任勞任怨地工作。
情侶兩個人都是黑頭發、黃皮膚，楚源聽不清楚他們的語言。他們也是中國人嗎？
她湊近玻璃仔細看，試圖辨認出他們究竟來自哪個國家。這時，艾爾海森踩下油門，跑車加速，把那對情侶遠遠地甩在了後麵。
楚源轉頭，再次看向身邊的男人。
艾爾海森的眉眼跟以前一樣明朗，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他平視前方，依然是沉著冷靜的眼神。
但楚源意識到裏麵多了一些讓她看不透的東西，仿佛籠罩了一層薄霧。
楚源悶聲說道：“我以為你不喜歡這種交際場合。”
“是。我不喜歡，”艾爾海森神色如常，“我隻是借此賺錢，然後用這些錢去過我喜歡的生活。”
他慢悠悠地單手把方向盤轉過一個角度，補充道：“在我看來，這種賺錢渠道比較高效。”
“你喜歡的那個男星，他當時花了將近九個月拍了一部言情偶像劇，明麵上的報酬是八千兩百六十幾萬，但實際上，他們入手的更多。”
楚源沒反應過來：“那個男星？”
艾爾海森斜了她一眼，又迅速收回視線，他輕笑：“你想包養的那位。”
楚源“啊”了一聲，她後知後覺地想到艾爾海森說的是誰。可是，她那時候隻是開個玩笑而已。
她才不會把錢花在陌生人身上呢。
這次，艾爾海森倒像是開玩笑地揶揄：“我會盡量在他喪失性功能之前，替你攢夠包養費用的。”
楚源撇撇嘴：“誰要包養他了......”
艾爾海森笑笑不說話。
到了商場，楚源跟著艾爾海森。她知道他想給她挑選晚上出席的衣服。
楚源很好奇艾爾海森的審美是什麼樣。
結果，他先選定了一雙高跟鞋，鞋麵鑲嵌細閃的珠鑽，鞋帶上綴著緞麵蝴蝶結。楚源目測鞋跟有五六厘米。
她拽了拽男人的袖口，提醒他：“我沒怎麼穿過高跟鞋。”
那些和鬱恬逛街時買下的高跟鞋都被她放在鞋櫃裏吃灰了。
但在艾爾海森回答前，楚源又說：“但今晚我應該不需要走太多路，可以嚐試一下。你覺得這雙鞋好看嗎？”
楚源隻是想到如果她穿平底鞋參加酒會，不僅令她尷尬，也會給艾爾海森丟臉的。雖然沒有人明確告知過她這種場合的穿著規則，但在她的潛意識裏，高跟鞋仿佛成為了知性美女的標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