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男人皆是貪花好色之徒罷了。”
呂慕蟬見夢翔雲承認,當即也便氣呼呼的將俏臉轉向一邊。恰巧此時與董璜投來的目光相接到了一處,這才赫然驚覺此人似乎一直都在盯著自己看。
呂慕蟬畢竟不笨,一時間便幡然醒悟了過來。
“雲哥,莫非是說……。”
夢翔雲依舊一臉苦笑:“你的相國爺爺本想讓嶽父大人將你許配給侄子董璜,隻是如今被我勝了一場,所以不得不作罷了。”
“哼!誰人稀罕那董璜之流。他若再敢偷看一眼,我這便去挖了他的雙目!”
呂慕蟬一想到適才是自己錯怪了愛郎,又想到一直被那董璜暗中偷瞧卻不曾察覺,那火氣便不打一處來。
夢翔雲故意使壞地握住了呂慕蟬的玉手,並以措不及防地速度拉到嘴邊香了一口,旋即壞笑道:“好香好香!我覺得倒不如讓那小子有得看沒得瞧,各種羨慕嫉妒恨才過癮哩。”
呂慕蟬俏臉微紅之下,嗔怪地將收抽了回來。
“雲哥,你又突然使壞了。”
“嘿嘿,現在你就不想再看看那董璜的表情麼?”
“我才不看。”
董璜適才還一臉癡迷的模樣,如今已然是黑沉著一張臉了。不過對於夢翔雲而言,這樣小小的出口惡氣感覺也不錯。
“好蟬兒,如今我們處身之處乃是洛陽之地。因此行事上還需謹慎一些才是,畢竟那董璜未有如何行事,倘若我們魯莽出手教訓於他,倒是讓嶽父大人難做了。”
呂慕蟬心中也明白其中的利害道理,因此也沒有提出任何的異議。
歌舞姬早已經退下了,此刻室中已是呂布與華雄對麵而立。
由於隻是助幸比鬥,況且又是在相國大人近前,兩人皆未執兵刃僅與拳腳分高下。
華雄虎拳一握,早已是躍躍欲試按耐不住了。
呂布卻是斜眼而視,對於這種對手根本不可能將之放在眼裏。隻是今夜不在眾將麵前立威,日後就難服眾了。否則以華雄這種級別的對手,基本連令他出手的資格都沒有。
“飛將?今夜本將就讓你成‘死將’!”
華雄一出手便是重拳,此拳之淩厲當真少有人可出之左右。
不單隻是呂布,幾乎所有在場之人皆對華雄此人另眼相看不少了。
成廉不覺脫口讚道:“好!”
高順也是連連點頭之下,表示了心中的讚許與認同之意。
曹性言道:“記得當年奉仙初隨軍時,便是以此等武藝首立戰功!雖說華雄此拳與奉仙當年相比仍有不及,不過這世間恐怕除了楚漢時期的霸王項羽之外,無人再是奉仙那般天生神力了。這華雄能有如此造詣,已是甚為難得了。”
“華雄小兒,你倒是有些本事。”呂布目光頃刻間一沉:“不過於本將軍麵前,隻如那周歲孩童而已!”
呂布單手出掌,竟然輕而易舉紋絲不動地就接下了華雄全力的一拳。
這…這怎麼可能?
華雄的吃驚與震驚絕非言語所能形容,適才這一拳乃是全力立威的招式,然而卻被呂布如此輕而易舉地就接下了。
呂布嘴角因得意而上揚,驟然間一記飛踢直取華雄的腹部。
華雄驚覺之下,急忙狼狽抽拳閃躲。
呂布有心戲弄華雄,卻突施變招之下,結果致令其用力過猛重心不穩之下,一個跌撞之下撲倒在地。
呂布麾下眾將不禁哄笑了起來,而另一側的董軍眾將則是各個麵色不堪。
董白更是麵色陰沉難定,隻覺這些平日裏大言不慚之徒,如今所言所行實在有辱“西涼男兒”應有的虎威。
張遼卻是看得驚訝無比:此人便是當初傳聞中並州刺史丁原麾下擁‘飛將’之名的主薄將軍呂布。果然是厲害了得,僅僅隻是一招之下,便已是強弱立見了。此人之勇,隻怕是世間罕有了。
夢翔雲雖然沒有眾將那般震驚,可對於呂布的恐怖實力亦有領教。如果沒有發動“惡魔藥劑”的藥效,自己那一日在校場也絕對不可能與呂布一較高下。
華雄狂叫著飛身而起,如咆哮的猛獸般向麵前的獵物瘋狂地撕咬而來。
呂布此刻正好背對著華雄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