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人證,月娘這是想賴都賴不掉了。
年輕男子深深看了一眼月娘,拂袖就要離開。
月娘連忙追上前去拉住他的衣袖:“劉郎,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是他們……”
“行了!”年輕男子一把甩開月娘的手,指著杜輝,“不說別的,你跟他的事情總歸是真的吧?你敢發誓你跟他沒關係?你敢說他家周邊沒人見過你?還需要我親自過去找人一個一個問一遍嗎,你不要臉,我還是要的。”
年輕男子說完也不等月娘的回應,掰開月娘的手,抬腳就走。
月娘抖得更厲害了,杜輝她已經放棄了,王家攀扯不上了,現在隻有劉家了,不能放他走,不能!
月娘這麼想著,飛撲過去抱住年輕公子的腿,哭喊:“劉郎,我知道錯了,你別走好不好,我害怕。是他們糾纏我的,我沒辦法,你不是說隻要我不離你便不棄嗎?你幫幫我好不好,就這一次,你別走好不好。”
年輕公子嗤笑:“害怕?不離不棄?這種話你也說得出口?你現在放手,我倆就兩清了,我給你的、你跟我要的那些東西我也都不計較了,若是你再糾纏,公堂之上,我劉家一定會有一席之地!”
他還當真是瞎了眼,看上這種裝模作樣的女人。
但凡這個女人爽直一些,錯了就改,他還能高看她一眼,沒想到如今糾纏這麼久,她愣是躲著避著不直麵問題,拉著這個那個想要他人來給她解決,哪怕麵對苦主和人證,還是這副沒臉沒皮的樣子。
自己當初到底看上她什麼?!
他劉希橋,好歹也是劉家精心培養的未來繼承人,居然會被一個女人蒙蔽了雙眼,真是可笑!
林筠初看著他們還在拉拉扯扯,始終沒人把目光放在還錢和道歉澄清這兩件事情上麵,頭疼的揉揉太陽穴:“應宗,看來今天這事是沒法好好談了,報官去吧。”
“早該這樣了。”安應宗可不想慣著這個月娘,應了聲就從牆頭走了,都不用吃瓜群眾給他讓路。
安應宗這一番身手,看得吃瓜群眾一陣驚歎連連,這又多了一個話題可以談了。
月娘這下子是真的慌了。
沒報官她裝裝可憐,混淆一番視聽,混過了今天,再躲幾天,之後就是王家或者誰想找她麻煩,她混過去,死活不認,誰能拿她怎麼辦?
若是報官,有王家人和人證,她肯定得關幾天,那地牢可不是人呆的地方,聽說女子進去,出來的都瘋了……
月娘頓時顧不上劉希橋了,起身就要朝林筠初這邊過來,結果起身太急,沒注意自己踩了自己的裙擺,一下子就給林筠初來了一個五體投地。
場麵有點搞笑,吃瓜群眾哧哧的笑了起來。
月娘聽著,覺得丟臉至極,但也顧不上了,來不及起身,就著趴著的姿勢朝林筠初喊道:“你不能報官,不能!”
林筠初麵無表情:“我給過你很多機會。”
“你、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地牢對於女子意味著什麼,你這是要毀了我,你好狠毒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