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炔剛踏進魔界,魔族太子玄邱就發現了炎炔的蹤跡,於是就帶兵將其捉拿,押往魔宮。
“跪下!”玄邱一腳踹在了炎炔的腿窩上。
炎炔雖是魔族皇子,但因為其生母的緣故,從小就備受欺侮,自然也早就習慣了兄弟們的虐待和嘲諷。
“炎炔拜見父皇。”炎炔跪在地上,然後朝那高高在上的魔王修澤拜了大禮。
修澤那雙漆黑的眼眸中滿是陰狠,他抬手運氣,一股強勁的氣流從掌心噴出,直擊炎炔的心窩。
“呃——”炎炔被擊出十餘米,他捂著劇烈疼痛的胸口,吐出了一口鮮血。
“父皇,炎炔身為魔族卻背叛父皇,這樣吃裏扒外的東西,不如驅逐出魔界,以儆效尤!”玄邱在站在一旁,瘋狂叫囂。
玄邱話音剛落,修澤冷肅的眸子就朝玄邱看了過來,玄邱一愣,連忙噤了聲。
修澤右手掌心收力,緊接著炎炔就像一個毫無抵抗之力的布娃娃一般,被修澤緊緊的掐住了脖子。
“炎炔,你知道背叛本王的後果是什麼嗎?”修澤的手逐漸加重力道,炎炔因為窒息而額頭青筋暴起。
“父……父皇,兒臣沒有背叛父皇……”炎炔從喉嚨裏擠出一句話:“兒臣……是為父皇著想……”
修澤眉峰一凜:“哦?”
炎炔摸著脖子瘋狂的咳嗽了一陣,然後抬起頭看向魔王修澤。
“父皇英明神武,不到十天就讓騰蛇族自願奉上燁池一帶,南海龍族雖奮力抵抗魔族大軍,但到底是螳臂當車不足為懼,可父皇雖雄偉韜略,但畢竟雙拳難敵四手,若是在此時得罪了神族,神族再與騰蛇族和南海龍族連成一氣,恐怕會對魔族不利。”
修澤聽了炎炔這一番話,眼神變的晦澀難懂。
“狡辯,這都是你的一麵之詞,你以為父皇會被你蒙蔽嗎?”玄邱忍不住說道。
玄邱一貫看炎炔不順眼,正好趁了這個機會除掉他。
“本王重傷神女已是事實,她即便被你救了,又豈能善罷甘休?”修澤冷聲問道。
炎炔聞言,一把扯開了胸前的衣襟,露出了心窩上的刀傷。
“父皇,兒臣已親自向神女謝罪,並告訴她這次全是誤會。”
當修澤看見炎炔心口上的傷時,雙眸驟然一緊,然後起身走到炎炔身邊,將他扶了起來。
“我兒如此識大體,為父心中甚慰。”魔王修澤言辭關心,仿佛換了一個人似的。
“父皇過獎,兒臣隻不過是盡了為臣為子的本分,實在擔不起父皇的誇獎。”炎炔故作推辭。
“誒,你擔得起。”修澤看了一眼炎炔胸口深可見骨的傷口,囑咐道:“待會兒父皇讓魔醫為你診傷,近段時間你好生修養,千萬不要再傷著了。”
炎炔麵色發白,沉聲說道:“多謝父皇。”
眼看著炎炔安然無恙的走出了魔王寶殿,玄邱著急了。
“父皇,炎炔這小子絕對是在說謊,當日他救走姝黎的時候,還打傷了母後,若隻是做戲,又何必下此狠手?他定然是騙您的!”
玄邱話音剛落,修澤就隔空賞了他一記耳光,順便甩了一把眼刀。
“虧你還是魔族太子,做事如此沉不住氣,叫本王日後怎麼放心把魔王之位傳給你?”修澤生氣的說道:“你也就是托生在了魔後肚子裏,若是換做別處,早死了八百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