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江蘺在就好了!”韓珞凝躺在地上,沈芸萱坐在凳子上問道:“你為什麼要躺在地上?”

韓珞凝說:“最近天太熱了,我受不了了,要不我製作一些純淨的冰塊,咱們喝一點冷飲?”

“純淨的冰塊?”

韓珞凝說:“我知道咱們家有冰庫,我過濾一點淨水,然後放到冰庫,給它凍實了,然後我給你做好吃的。”

沈芸萱一聽,也覺得很燥熱,欣然同意。

韓珞凝想了想說:“其實這裏的水質還不錯,我們可以直接燒開,然後凍起來。”

沈芸萱疑惑道:“你剛剛說什麼淨水……”

韓珞凝說:“你就當我沒說……太熱了太熱了。”

“所以你是不想做?嫌棄天太熱了?”

韓珞凝在地上滾了一圈:“看破不說破,還能做朋友。”

韓珞凝趴在地上,叫丫頭們去燒水,又說:“太熱了,太熱了。”

沈芸萱翻了一頁賬本,說:“心靜自然涼。”

韓珞凝又翻了一麵:“你這人咋還主觀唯心呢!”

沈芸萱抬起頭:“什麼觀?哦!又是你們那裏的話吧。”

韓珞凝說:“應該是什麼哲學理論吧,不過我文科不行,給你解釋不出來個所以然。”

“那,如果是你們那裏,夏天有什麼乘涼方式呢?”

“空調,電風扇,還有最原始的乘涼方式。”韓珞凝站了起來,拿起桌上的扇子,輕輕搖了搖。

韓珞凝又給沈芸萱解釋空調電風扇的運作原理,沈芸萱聽不懂,但是看著韓珞凝興高采烈地說著那個她可望不可及的美好時代,也不由得微笑了起來。

韓珞凝用好幾個壇子將燒好的水放到冰庫,沈芸萱左等右等,她都不回來,沈芸萱覺得奇怪,便叫人去打探,原來是韓珞凝去了冰庫以後,覺得那裏很涼快,便在裏麵乘涼,等丫頭找過去,她已經昏倒在裏麵。

沈芸萱連忙叫人將她抬回來,恰逢秦太醫給琴梅請脈,便將他著急請了過來。

秦太醫診斷之後,說:“韓側妃無礙,她隻是有些中暑,又在冰庫裏待的時間太久了,寒氣滯留在體內,臣開一副藥,疏導一下就無事了。”

沈芸萱這才放心下來,她看著躺在床上無奈地搖了搖頭。

秦太醫開了方子,又進來說:“一副藥吃下去,隻要她能發汗了,就好了。”

沈芸萱看著醒不來的韓珞凝,很是擔憂,坐在她身邊,一直守到後半夜,終於看到她開始流汗了,沈芸萱便依著太醫的囑托,給她擦汗,擦身子。

快淩晨的時候,韓珞凝的臉色總算恢複過來了。

沈芸萱總算鬆了一口氣。

第二天,韓珞凝是被熱醒的,她一醒來,就看到了趴在床邊的沈芸萱,她還握著自己的手。

韓珞凝想起自己昨天昏倒在冰庫,也覺得自己身上有點軟,這才知道自己病了。

她抬起手摸了摸沈芸萱的頭,她一動,沈芸萱便醒了。

“珞凝,你沒事了嗎?”沈芸萱臉上寫滿了急切,頭上有一層細密的汗。

韓珞凝拿起枕頭前的手帕,給她擦了擦汗,說:“我太貪涼了,可能是中暑了,讓你擔心了。”

沈芸萱無奈的說:“沒事的,你呀,要吸取教訓,下次再這樣我可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