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芸萱將香料的事說給景宸銘聽,景宸銘說他會留意。
誰知過了幾天,京中流言紛紛,說是德妃過世那晚,看見了天降的祥瑞。
流言不過兩天就衝上了朝堂。
這內容大概是,德妃去世那晚,有神光在定王府出現。
摘星樓占卜過後,說是天降的祥瑞。
韓珞凝聽了,嘲笑道:“好家夥,原來這祥瑞是這麼來的。”
可誰知她這笑容並沒有掛了很久,就迅速垮了下來。
朝堂上因為這個祥瑞,都說景宸銘奇貨可居,景宸銘本可以直接告訴皇帝這是煙花,便可以將此事過了明路,開始辦廠,誰知景宸銘居然說,他也不知那祥瑞是何物。
太子一在朝堂上一口牙都要咬碎了,韓珞凝在府裏氣得跑了十圈,還壓不住火。
“芸萱,我特麼瞎了鈦合金狗眼了!和這貨合作,”韓珞凝叉腰在房裏走來走去,“我早該知道會這樣,我還相信他說的什麼什麼,開銷太大啊,和我三七分賬啊!”
沈芸萱給她倒了杯茶:“珞凝,你不要生氣,喝點茶冷靜冷靜。”
韓珞凝急得快哭出聲兒了:“芸萱!芸萱!發財怎麼就那麼難!”
沈芸萱笑著說:“寶兒,沒事的,就算你發不了財,我的身家,也可以包養你一輩子了。”
沈芸萱拿出帕子給她擦眼淚,景宸銘剛好踏進來,正好看見這一幕。
兩個人同時扭過頭。
沈芸萱在這一瞬,立馬明白了,韓珞凝要幹架。
連忙伸手拉她,卻隻拽住她的衣角,料子光滑,一瞬間便脫了手。
“景宸銘!狗東西!”韓珞凝張牙舞爪的撲了上去,景宸銘是習武之人,生得高大,居然一把就箍住韓珞凝。
光天化日,兩人貼身挨著,沈芸萱覺得甚是沒眼看,捂住了眼睛。
“你放開我,我跟你講,你放下我!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沈芸萱聽到了韓珞凝的怒吼。
連忙說:“殿下殿下!你放下她!這這這,成何體統!”
景宸銘連忙鬆開了手。
誰知韓珞凝狠狠踹了他一腳:“你這個兩麵三刀的小人!我三七分呢?我錢呢我錢呢?”
“阿凝,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大爺!”
沈芸萱連忙拉著她,說:“殿下,要不你先回去?”
“芸萱,讓我和珞凝解釋一下。”景宸銘絲毫沒有解決問題的意思。
沈芸萱抱著韓珞凝摸摸她的背:“珞凝,要不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韓珞凝被她順了順,微微好了一些:“你要不說出個二三四五六,我就抽死你!”
景宸銘說:“膳廳已經備好美食,我們三人邊吃邊談。”
“說罷!”韓珞凝一盤腿,坐在了地上的坐墊上。
景宸銘給她倒了一杯水,說:“阿凝,摘星樓占卜說天有異象,如果我再解釋說,是因為煙火之故,那豈不是說明,摘星樓的各位辦事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