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為了活著,委身那些人,你不配成為楚家人!”
“你這樣的女人,就該浸豬籠。”
“對,打死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
一群婦人,罵罵咧咧,凶神惡煞,怒目相視,邊罵邊朝花知韻砸石頭,她們有多大力氣,砸的石頭就有多大。
務必砸得頭破血流,亂石砸死。
骨碌碌的石頭,朝花知韻招呼過去。
還未挨著花知韻皮毛,石頭咚咚咚,朝著丟石頭的人而去。
下一秒,哎喲!
啊!
嘶!
痛呼,吸氣,慘叫聲不斷。
不是被石頭砸中腦袋直接昏死過去,就是被砸中胸口痛的差點吐血。
要麼就是被砸了腳,痛得抱著腳亂跳。
總之,她們手裏的石頭要落在花知韻身體的哪個部位,反彈後都會作用在她們身上,哀嚎聲引起了其他人注意。
楚臨漳看著毫發無損,雙手抱胸看好戲的女人,暗暗鬆了口氣。
他沒想到,在他最落魄無助的時候,還有一個人,值得他在意。
她不是花知韻,她是另一個女人。
“花知韻,你幹什麼?”男人們看著自家媳婦被欺負,氣衝衝的抓著一個石頭來:“誰給你膽子欺負長輩,她們都是你的嬸娘。”
“我給的,怎麼,你也想被打一頓?”花知韻挑眉,十分囂張。
楚深臉色難看:“賤人,要不是你害的我們楚王府被抄家,我們會落得如今的下場?”
楚深媳婦:“沒錯,你是掃把星!”
“你該死!”楚深一石頭砸過來。
這次不用反彈,花知韻伸手,穩穩的接住磚頭大小的石頭,拋了拋:“說完了嗎?”
楚深有恃無恐:“我說錯了嗎?要不是你這個災星一入門,楚王府怎麼會被流放?”
“我夫君說的沒錯,夫君,這個賤人,方才和三個官差鑽小樹林,她肯定做了不要臉的事情,她不知羞恥,為了好日子,出賣自己。”
花知韻還未開口,一道低沉嗓音傳來:“三嬸,閉嘴,你再汙蔑我妻子,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花知韻回頭,看著不知何時,老馬拉著囚車走來,一張臉隻有一雙眼睛還能看的楚臨漳,用陰沉的眸子警告李氏。
若是以前,李氏肯定忌憚這位楚王府的當家王爺,現在麵對這個廢人,她無所顧忌,翻了一個白眼:“你把她當妻子,人家可不把你當丈夫。”
“又不是我一個人看見的,她和人鑽小樹林這事,大家有目共睹。”李氏怕自己一個人說話沒說服力,拉出大家來作證。
在場的女人,紛紛點頭:“就是就是。”
“她鑽了!”
“她不要臉!”
“呸!”
楚臨漳看向花知韻,漂亮白皙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對她們的詆毀和謾罵,似乎並未傷她分毫,這個女人,果然不一樣。
花知韻好生好奇的問:“你們都看見了?”
“對,我們都看見了!”李氏擲地有聲。
花知韻笑了, 笑容危險又好看:“那就賞你們一顆眼珠子吧!”
話音剛落,李氏她們還未反應過來,一陣風從眼前掠過,下一秒,眼睛吃痛,眼前血肉模糊,嚇得她們閉上眼。
鮮血從右眼流淌。
李氏她們一個個捂著受傷的眼,哭得驚天動地,嚎叫得山崩地裂:“我的眼睛!”
“我眼睛怎麼了?”
“流血了,我眼睛好痛!!!”
其他人目瞪口呆,嚇得麵如死灰。
隻有楚臨漳挑眉,欣賞的看著動手的花知韻,深眸一點一點被點亮,一掃這兩天的人生遭遇,她能快意恩仇,他又如何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