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知韻察覺一道不容忽視的目光,偏頭看去,眼神微冷,下頜優美,微微緊繃的小臉,透著幾分警告。
對上楚臨漳含笑的眸子,花知韻暗暗撇嘴,這人怎麼還笑得出來,要是她四肢被廢,成為一個殘廢,她還不知道如何心如死灰。
餘光落在已經感染化膿的傷口,有蒼蠅叮咬,他似乎毫無所覺,不得不承認,這是個狠人,可惜,小說中他還是沒能活到流放之地。
花知韻有能力救他的命,也能恢複他的經脈。
花知韻不救。
她就是玩兒。
她故意的。
人啊,不逼上絕路,不知道厲害。
花知韻既然不想他死,就要這個男人狠狠的記住,是她花知韻,才讓他有以後的人模狗樣,她的人情可不好欠。
“你........你這個毒婦!”楚深見妻子瞎了一隻眼,怒不可遏,衝上去和花知韻拚命。
慘叫不斷,鋒利的手術刀,在手腕劃拉幾下,快準狠的調挑斷楚深的手腳經脈,沒了經脈支撐,使不上力氣的楚深狼狽的倒在地上,鮮血染紅了地麵。
其他人驚恐後退,看花知韻的眼神,反複看惡鬼。
花知韻撩了一下微亂的頭發,問:“你們剛說什麼,我沒聽見,要不要再說一遍,我不介意割了你們的舌頭喂狗。”
她說到做到。
其他人也看出來,她不是玩笑。
一個個捂著嘴搖頭,就怕舌頭沒了。
至於那些被剜了一顆眼珠子的人,識趣的不敢找花知韻算賬,她看來的眼神,讓她們有種,另一隻眼也保不住的感覺。
一個個落荒而逃,再也不敢找花知韻的麻煩。
他們不敢,官差可以。
被抬走的楚深讓人把他抬著去找管事的,從懷裏掏出一張銀票:“有毒藥嗎,下她食物中,殺了那個毒婦。”
陳大力一看一百兩的銀票,挑了挑眉,內心十分激動,就要伸手接過。
突然,背後傳來咳嗽聲。
陳大力頭皮一麻,討好回頭,義正言辭的披露:“王妃你來得正好,這個惡賊竟然用金錢收買小的對您下毒。”
花知韻一露麵,楚深的神色十分精彩。
花知韻接過銀票,笑了:“一出手就是一百兩,看樣子,抄家不夠徹底,陳大力,你說該怎麼辦?”
陳大力秒懂:“小的這就搜身。”
花知韻讚同的點點頭,把銀票折好,放袖子裏,實際上是收空間。
氣得楚深眼珠子瞪出來:“果然,你和他們有一腿,你這個賤人.......”
聽見慘叫聲,其他人回頭。
就見四肢被廢的楚深光溜溜的被扔在路中間,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亮瞎不少人的眼,婦女們驚呼一聲,捂著眼不敢看。
男人們也是一臉被汙染了雙目的感覺。
楚渭見了,就要脫掉自己的衣服蓋在胞弟身上。
耳邊,花知韻涼涼道:“誰給他蓋衣服,誰和他一個下場,楚二叔,你要是想讓人看看你赤條條的身,我是不介意的。”
笑話,她可是從人性喪失,秩序崩壞的末世活下來的。什麼醜陋,惡心的場麵沒見過,就這群人,都不夠她玩的。
有了這些作死的人,流放路上,必定不會寂寞。
李氏救不了自家男人,隻能怒容的看向楚臨漳:“楚臨漳,還不管管你女人,你就任由她作踐你三叔?”
楚臨漳輕蔑的看了李氏一眼:“她做得很對,本王為何要阻止,你要是心疼,可以給三叔蓋衣服,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李氏:“.......”
她這不就是不願意才逼他的。
這對夫妻,瘋了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