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流放的人,有兩百多個。
楚王府就占據了一半。
楚王府這邊的鬧劇,其他人見了,好奇的過來看熱鬧。
楚深蜷縮在地上,根本沒臉見人。
他堂堂楚王府三爺,竟然被剝光了大庭廣眾之下被圍觀,他不要麵子了嗎?
不少人嘲諷楚王府的人瘋了,竟然如此有辱斯文。
還有人議論,說楚深看著人高馬大,誰知道那東西那麼小,不如孩童。
羞得楚深不想活了,死了算了。
有人佩服李氏,有個天賦如此的男人,也不知道她這麼些年的日子怎麼過的。
還有官差調戲李氏:“若是想嚐嚐別人的滋味,今晚來找老子,老子鐵定讓你知道老子的好!”
李氏捂著耳朵,埋頭妯娌懷中,恨不得去死。
過分!
太過分了!
這些人竟然如此囂張!
楚王府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什麼時候遭遇這樣的羞辱,一個個怒不可遏,其中一個剛烈的找官差理論:“我們好歹是楚王府的人,你們如此大不敬,就不怕......啊!”
“怕什麼,你們是罪人,給你們一點顏色, 還真當自己是東西?”陳大力手執鞭子,對著楚懷玉就是一鞭子。
還專門打臉。
看著如花似玉的小臉被打壞,興奮激動:“不想死,給老子老實點,都輪到被流放了,還拿王府的派頭,你以為你們是誰?”
“楚氏一族不知悔改,耽誤流放行程,扣掉今晚吃食。”陳大力如今是負責看守楚王府流放的負責人。
有花知韻授意,他們想如何就如何。
前提是,對她必須客氣。
從楚深衣物中搜了不少東西,趁著抄家混亂之際,偷藏了不少銀票,金葉子,就算換了囚服,也被他轉移了。
隻可惜,有火眼金睛的花知韻在,他私房錢全部沒收。
搜出來的錢財,陳大力不敢貪汙,私下找到花知韻,雙手奉上。
金葉子不錯,雖然不重,造型好看,花知韻收了。
一共三百二十兩銀票。
三百的銀票花知韻拿走,留下二十兩銀票:“拿著喝酒。”
陳大力還以為花知韻一毛不剩,得知還有二十兩夠他們分,陳大力很是感動。
要知道,如果不是中了毒,非得花知韻唯命是從,這些銀票和金葉子,都是他們的,現在還得感激流涕。
陳大力:“......”
說多了都是淚。
“確定都搜了?”餘光落在楚深撫摸發髻的動作,這已經是第三次看見。
陳大力點頭:“都扒光了,身上沒地方可藏。”
“你怎麼知道他頭發裏沒有?”花知韻似笑非笑。
被點醒的陳大力臉色變了變:“小的該死。”
花知韻一個眼神,陳大力灰溜溜的走了,走出幾步後,抬頭挺胸,一副二大爺似的,踢飛楚深:“孫子,在爺爺麵前玩心眼是不是?”
陳大力拔刀,對著楚深的發髻就是一刀, 落地的發髻中,掉出一卷油脂包裹的東西,撿起來一看,裏麵是一張千兩銀票。
原以為被砍頭的楚深嚇傻了。
李氏瞧著最大麵額的銀票被收,心疼不已,原本打算路上用來打點一下,讓自己這一房的日子好過一點。
誰知被發現了。
“不是說一點沒藏私,沒想到一出手就是一千兩。”
“三房真能裝,麵上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藏私這事,要不是被發現,估計我們一輩子都不知道。”
“真有你們的!”
麵對大家的冷嘲熱諷,李氏忍著怒氣伏低做小:“之前是我們不對,現在三爺被欺負成這樣,銀票也沒了,隻能靠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