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無雙再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幾個老頭也太可愛了吧?
像母雞護崽一般,護著滿臉通紅的司淵。
“小尊主,你笑什麼?”眾人本就被噎得臉色漲紅,這會兒,還被一個修為遠不如他們的人給嘲笑了,心中不由惱怒。
他們並不覺得,單憑她的本事能一人孤身上懸崖,定是因為她爹的緣故所致。
若不是胎投得好,這會兒,她能站在這兒跟他們說話?
“沒笑什麼,隻不過覺得他們說的挺有道理的。”
“要不,你們去試試?”總不能一直空口說大話吧?
她都替他們臊得慌。
“這樣好了!”白衡瞪了身旁的君無憂一眼,“誰敢用司淵的方法試一遍,無論成功與否,隻要能踏及懸崖,我魔神山許他一件仙器!”
“……”
這話一出,場麵瞬間安靜了下來,就好像白衡口中的仙器就像屠夫手裏的刀一樣平凡。
對他們而言,一點吸引力也沒有。
可是,就算在雲蒼,別說仙器,就連聖器都要一些大家族才能拿的出手一件兩件的,仙器又如何能不吸引人呢?
所以不是仙器不吸引人,而是獎品太過誘人,那麼出問題的那隻能是這個挑戰了。
若說他們先前在幾個老頭的嘲諷之下,可能腦子一熱,就直接往前衝,再一次去挑戰敲響東皇鍾。
而現在,白衡開出了這麼誘人的獎勵,就算是借給他們一萬個膽子,他們都不敢了。
若是真的有他們想象中這麼簡單,魔神山可不得賠得連褲衩底都不剩了?
若不是,去試了,他們還有命拿仙器嗎?
所以肯定是陰謀論啊!
嗚嗚嗚!
這父女倆安的什麼心呐?
竟是誘惑他們,這是想要他們的命呀!
而他們卻從沒有想過,是因為他們不服,覺得不公平,覺得司淵登上懸崖,有他們一份功勞,人家父女倆才出去下冊的。
而現在,為了讓他們心服口服,都拋出了如此誘人的獎勵,他們自己卻是慫了。
“怎麼,諸位不敢?”
白衡好笑的看著他們,說不公平的是他們,而現在,慫的也是他們,他搖搖頭,真不知說什麼好。
“不是你們覺得不公平嗎?”
“覺得我魔神山有內幕?”
“現在機會都擺在眼前了,你們還不敢?”
“難不成要我爹把仙器一個個都送到你們手上,你們才覺得公平?”
慕無雙對此嗤之以鼻,笑掉大牙了都,這比他們蒼穹男兒還不如啊!
所以他們拿什麼和司淵比?
這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好嗎?
人家都是為了達到目的,連命都豁不管不顧出去了,他們倒好,連試一試的勇氣都沒有,就會瞎扯。
“……額!”
“白尊主英明,我們其實也沒有這個意思,這很公平,絕對的公平!”
“是啊是啊!這司淵小公子能踏及懸崖,近距離接觸東皇鍾,那全憑他的本事,和我們是沒有關係的。”
“老朽也這麼覺得,北上海司家少主,這天賦異稟,聰明絕頂是出了名的,在雲蒼也是小有名聲,這一切不過是實至名歸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