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蔚兒摸著自己的臉問,“師父,我臉上除了美貌,還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應子淵:“.......”
怎會如此自信?
可.......她也確實該有自信的資本。
他說:“除了美貌,應當是還有考核第一的實力。”
“第一?!”洛蔚兒激動的跳到了應子淵的麵前。
應子淵點頭。
“是卷紙第一嗎?”
“卷紙第和實踐皆是第一。”
洛蔚兒直接跳的在原地轉了個圈,“第一,哈哈哈.......比墨敖澤還厲害呀?”
應子淵勾唇應,“嗯。”
洛蔚兒一把抱住了應子淵的胳膊,“師父太厲害了,師父預測的題跟考試時的差不多,所以我才能得第一的。”
應子淵垂眸看了下她的手,誇她。
“實踐考試是你自己厲害。”
洛蔚兒昂頭,“那當然,不過還是師父教得好。”
她抓住應子淵的手晃啊晃,“師父,有我這樣的徒弟,很長臉吧?”
應子淵沒有抽回手,隻淡淡的嗯了聲。
“我愛考試!我要將這個好消息告訴葉赦和.......”
洛蔚兒笑意頓了下,鬆開了應子淵的手,往火炎齋跑去。
應子淵垂首看了下自己被她抱過的右手,用左手輕輕覆蓋,似想留住那溫暖細膩的觸感。
他抬頭,洛蔚兒已經跑進了火炎齋。
他快步走進去,看到洛蔚兒正在跟葉赦說話,雙眸發亮,笑容燦爛。
應子淵覺得,她整個人,都好似發著光。
他近乎貪婪的看了會兒,目光轉向葉赦。
葉赦也笑著,注視著洛蔚兒。
應子淵眼神暗了暗,冷聲道,“要上堂了。”
他聲音不大,但傳進了齋內每一個弟子的耳朵裏。
原本熱鬧的火炎齋瞬間安靜了下來。
圍在一起說話的弟子,各自回了自己的位置。
洛蔚兒抬頭看應子淵,朝應子淵比了個大拇指。
“齋長大人威武霸氣。”
應子淵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座。
洛蔚兒緊跟其上,也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而後就習慣性的傾向應子淵。
“齋長,我得這第一,會獎錢嗎?”
應子淵:“.......”
她真的很缺錢麼?
他問,“你想要錢,還是想到學院的那個令牌。”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兩個都要。”
應子淵:“.......那你想吧。”
“若非要二選一的話,令牌比錢好,我還能從朱隼身上拿錢呢。”
洛蔚兒喜滋滋的開始算,她可以從朱隼身上拿到多少錢。
第一堂課是炎珖的。
炎珖上堂,先開心的說:“想必大家已經看到了成績榜,知道我們這次考核殺出了個黑馬,直接得了第一。”
他看向洛蔚兒,“蔚兒,能說說自己進步那麼大的原因麼?”
洛蔚兒剛站起來,還未說話。
“夫長,”朱隼猛然站起,“我舉報洛蔚兒卷紙考試舞弊。”
洛蔚兒:“?”
什麼玩意兒?
她?作弊?
炎珖嚴肅教育朱隼,“沒有證據的事兒不能隨便亂說。”
朱隼信誓旦旦道,“有證據,在卷紙考試後的那夜,我看到了她找一身黑衣的神秘弟子重新拿了卷紙,去夫子室換掉了自己的卷紙。”
洛蔚兒捋了一下,才鬧明白他給她編的作弊的辦法。
同時也明白,她的卷紙,恐怕已經被調換。
洛蔚兒沒說話,不悅的抿唇。
朱隼又說:“是否有假,對比一下洛蔚兒本身的字跡和試卷上的字跡便知,還有,夫子室門口的窺視鏡也可以調回當日晚。”
炎珖看向洛蔚兒。
應子淵也看向洛蔚兒,生怕這小兔子被人汙蔑了又生氣說胡話。
他正準備開口時。
洛蔚兒笑了,“行啊,那就對比一下字跡試試,夫長也可以去找找窺視鏡,讓我看看是誰冒充了我。”
她想找到那個人,拿回自己的卷紙。
她相信,她自己也答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