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珖一看洛蔚兒這笑,知道她心裏有譜。
他本就帶著自己這一課的卷紙,他特意將洛蔚兒的放在第一張。
他低頭看,上麵的字跡清秀雋逸,一看就是女子的字跡。
他說:“洛蔚兒,寫個字拿過來看看。”
洛蔚兒看向應子淵。
應子淵也明白,朱隼既然敢這樣說,那就證明,他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問,“需要我幫忙?”
“我可以自己來,”洛蔚兒拒絕了,又笑問,“我能不能寫你的名字?”
應子淵心跳莫名快了一下。
他蜷縮了下手指說:“隨便你。”
洛蔚兒提筆寫下應子淵,拿給他看,“怎麼樣?”
應子淵抿了抿唇,“從未見過我的名字被寫的這樣醜。”
洛蔚兒:“......”
她咬牙,“行!那我以後天天拿你的名字練習。”
應子淵嘴角翹了下。
“喂!”朱隼不滿大喊,“洛蔚兒,快點將寫好的字拿出來,別再做垂死的掙紮了。”
“我是不想那麼快的送你死。”
朱隼冷笑,“你就嘴硬吧。”
洛蔚兒拿著宣紙上台,走到朱隼麵前時,朱隼伸手想去搶洛蔚兒的紙。
洛蔚兒猛地舉高,“應子淵的名字,也是你配拿的?”
朱隼要去搶的手“嗖”的一下收回。
炎珖頓時兩眼放光的看向應子淵。
應子淵正看向洛蔚兒,眼神......暗潮湧動,像是黑暗中蟄伏的猛獸,看著陽光下不諳世事的小獵物。
炎珖心有餘悸的收回目光,看向洛蔚兒的眼神帶了點同情。
被應子淵盯上,哪怕你有生吃洗髓丹的耐力,也會很慘的。
洛蔚兒將宣紙給炎珖。
炎珖看到上麵的字,嘴角抽搐了下。
這字筆鋒鋒利的有些偏男性了,跟卷紙上的一點都不一樣,但也能看出是應子淵教的。
炎珖道,“別用應子淵新教你的筆跡,用你自己原本的筆跡寫。”
洛蔚兒坦然,“之前我自己的忘記了,如今隻會寫這種。”
炎珖還想護她,“那你是這兩日才學的麼?”
“不是,我答卷紙就是用這種筆跡。”
她拿起桌上的卷紙,“咦?寫著我的名字,卻不是我的字跡?”
炎珖:“.......”
這兔子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偏要在這個時候犯傻?
墨敖澤卻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