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種先承認再翻盤的做法,他已經吃了兩次虧。
朱隼激動的說:“你承認了?”
“承認什麼?”
“這卷紙並不是你的,你舞弊!”
“卷紙不是我的,但也不是我舞弊,或許是有人陷害我呢?”
“誰會陷害你啊?”
洛蔚兒道,“你啊。”
朱隼突然平靜下來,“說話要講究證據。”
他這平靜的太突然、太刻意。
“行吧,”洛蔚兒也沒跟他硬扯,“我想去看看窺視鏡,看看那個換我卷紙的人。”
朱隼眼珠往墨敖澤那邊偏了下。
墨敖澤輕叩了下桌子。
朱隼當即理直氣壯,“去就去!”
炎珖開心的說了句,“齋長來發一下卷紙”
就帶著他們去了夫子室。
應子淵起身去講台。
底下的弟子大氣也不敢喘,還在想著,等會兒從他手上拿卷紙可怎麼辦。
應子淵卻隻拿了洛蔚兒那張寫著他名字的卷紙,就從前門離開了。
葉赦從後門離開。
南雀在座位上猶豫了下,也起身跟著離開。
“齋長真是太囂張,太無禮了。”
蘇沫雲起身去拿卷紙,“我來給大家發吧,順便也再認識一下大家。”
雖然她說了再認識,可是她是將卷紙送到每個弟子的手中,一張都未發錯。
這讓弟子們對她的好感倍加。
他們拿了卷紙也沒心思看,都在討論著洛蔚兒舞弊之事。
洛蔚兒這邊,炎珖已經將窺視鏡調到考試完的那晚。
有朱隼提供的具體時間,他們很快就看到了窺視鏡裏的“洛蔚兒”
這人無論是從衣著上,還是麵容上都跟洛蔚兒一樣。
洛蔚兒緊盯著她。
她進了這夫子室,來到放火炎齋卷紙的地方,將六遝卷紙都翻了一遍,分別抽出一張卷紙,又塞進一張卷紙。
抽出的那張卷紙,她隻看了名字就立即凝出火苗焚燒。
做好這一切,她小心的出了門。
朱隼得意的問,“洛蔚兒,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話要說?”
洛蔚兒煩躁道,“這不是我。”
“證據都已經擺在你麵前了,你還想狡辯?而且你的卷紙明顯被毀,你這第一的成績,可做不得數。”
洛蔚兒就在煩躁這個。
試卷被毀,她為了讓成績有效,就隻能再考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