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子淵抱著洛蔚兒連同藥材一起消失。
再出現時,已經是溫泉邊上。
他抱著她站了好一會兒,才低頭說:“小兔子,你受傷了,需得我為你塗藥。”
洛蔚兒昏迷著,自然不會回應她。
應子淵卻覺得她能在他懷中昏迷,是對他莫大的信任。
他說:“你放心,你對我毫不設防,我定然也不會亂看。”
說著,他輕輕彎腰,想將洛蔚兒放在溫泉池中,可彎到一半,看到了旁邊那碧綠碧綠的草叢。
他趕忙起身,自言自語,“不可,這些草或許也有意識。”
他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已經是寢殿的床前。
他看看那床,又看看洛蔚兒,耳朵開始泛紅。
“小兔子,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罷,輕輕的將洛蔚兒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邊上,膝蓋並攏,雙手放在膝蓋上。
蜷縮、放開。
又蜷縮,又放開。
如此反複幾下,他終於打定了主意,先解開了她的長靴。
他抓住長靴要褪下時,想到這樣脫掉會粘連皮肉,會疼。
於是他抓住她的腳踝,用刀子一點點的劃開她的靴麵。
他清理了血跡後,撒上金創藥。
看著腳上的傷口愈合,應子淵終於鬆了口氣,可眼睛也不可避免的瞥到了她傷口周圍的皮肉。
他從未想過,一個人的腳還能如此的晶瑩剔透,圓潤可愛。
魔族內什麼物種都有,有的魔最喜歡女子的腳。
他如此不堪的人都覺得惡心。
此時,他總算是明白了個中緣由。
但.....不能再看了,得看她另外的傷口了。
應子淵強迫自己移開目光,看向她的另一處傷口。
那裏........是應子淵看一眼,都能麵紅耳赤的程度。
他喉結不受控製的滾動。
他從未注意過那裏,也沒想到,小兔子竟然如此的.......可觀。
應子淵趕忙移開了目光,決定還是先為她的後背療傷為好。
他輕輕的將她翻過身,體貼的在她的下巴、脖頸、胸膛都墊上軟墊。
不然,應該會被壓到吧。
應子淵趕忙製止住自己往下想。
他脫掉她的外衫,露出裏麵的束腰長裙。
看到她那纖細的腰肢,他終究還是沒忍住,伸手丈量了下。
竟然都沒他的小臂寬。
應子淵真的不理解,如此纖細的腰肢,是怎麼撐得起她的上半身的。
想到那一直被他忽視的可觀,他的臉又紅了。
應子淵告誡自己,不能再想了,該療傷了。
等洛蔚兒後背上的傷露出,應子淵隻看了一眼,眼眸就瞬間猩紅,隱有狼光。
他從未想過,自己還能看到如此絕色風景。
他趕忙閉上了眼睛,關閉了透視眼,按照方才那一眼的記憶,對著她的後背撒金創藥。
他又將她翻過身,不敢再看,直接胡亂的撒上,而後為她用了清洗法術,蓋上了被褥。
這才敢睜眼。
洛蔚兒還昏迷著,呼吸比方才要平穩許多。
應子淵輕輕撥起她臉上的亂發,手不可避免的碰了下她臉上的肌膚。
他渾身都打了個寒顫。
接著,消失在寢殿內,再出現是湖邊。
他一頭紮進了湖中,冰涼的湖水也沒消解他半分欲望。
他自嘲的想,原來,它真的可用。
他的手在水中動了下,感受著水從指尖流過。
他恍然想到,有句話說,女人是水做的。
可是,這水的觸感,不及小兔子臉的萬分之一。
不知過了多久,欲望褪去。
他想到小兔子躺在床上那麵色蒼白的模樣,開始痛恨自己。
如此嬌弱的她,該被好好的捧在手心裏的。
他怎麼就能容忍那小鯉魚傷她至此?
他覺得他得殺了那條鯉魚。
應子淵自湖中起身,眼中殺意顯。
月伯熬好了藥過來,看到他這樣,就知道他要去殺人。
至於殺誰,也不難猜。
月伯正想著怎麼勸的時候,應子淵先看到了他手裏的藥。
應子淵抬手,藥落入他的手中。
他問,“如何喂?”
月伯:“用嘴喂?”
應子淵:“.......”
他怒喝,“放肆!”
月伯趕忙求饒,“哦哦,尊主的意思是一日幾次,喂多少是嗎?”
應子淵哼了聲。
月伯道,“這次就全部喂完,下次到了時間,我會提前端過來,我說用嘴喂,是由於洛姑娘不省人事,可能喝不下,所以,就需要您用嘴渡到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