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應得幹脆。
穆如酒沒再耽擱,打開門跑了出去。
“在那邊!將軍我看到他了!”
“快追!你們幾個,還愣著幹什麼?快給我追!”
……
禦林軍的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消失再也聽不見。
男人起身,準備離開。
等一個陌生女子回來?
他才不會幹這麼愚蠢的事情。
身上的傷口影響了行動,男人走得有些慢,但是卻絲毫不影響他的風姿。
就當他摸到門的時候,頭頂上突然傳來一個清越的女聲。
“喂,男子漢大丈夫,怎麼可以食言呢?”
男人回頭看向屋頂,發現女孩兒正蹲在屋頂上,有些憤慨地看著他。
穆如酒輕巧地從屋頂上跳下來,走到男人身邊。
“我為你引開兵馬,你居然打算扔下我就走?”
穆如酒有點生氣。
“你怎麼……”
男人想要說些什麼,小腹上的藥性發作,男人瞬間向前倒去。
穆如酒躲閃不及,男人就倒在了她的懷裏。
穆如酒用鼻頭嗅了嗅,斷骨散的味道。
果然是謝琛一貫的手段。
暫時將之前的事情拋之腦後,穆如酒輕歎一聲,將男人架了出去。
男人身材頎長,對比起來,架著他的穆如酒顯得十分矮小瘦弱。
她顫顫巍巍的,步履蹣跚地架著男人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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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再醒來的時候,是在一間禪房中。
穆如酒看到男人醒過來,第一時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醒了?”
說著,穆如酒從桌子上倒了一杯茶,遞到了男人麵前。
男人沒有接。
穆如酒便明白了男人的意思。
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穆如酒沉聲:“沒下毒。”
男人這才接過去。
得,防範意識還挺強,想要取得這個男人的信任,絕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穆如酒壓下心思,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男人恍若未覺,神色平靜地喝完那杯茶,毫不客氣地將茶盞遞給了穆如酒。
穆如酒翻了個白眼,將茶盞放在了桌子上。
“為什麼救我?”男人語氣中沒有一絲感激,反而帶著濃重的防備之意。
腹部的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就連上麵的餘毒也都清理得幹幹淨淨。
穆如酒歪著頭,衝男人眨了眨眼睛:“你當時想要殺我,我為了自保隻好救你咯。”
說得倒坦誠。
“你為什麼會去那間屋子?”
男人不相信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穆如酒還是一副茫然的模樣:“什麼叫去那間屋子啊?那本來就是我住的地方好不好?”
男人皺眉:“你住的地方?”
穆如酒點頭:“對啊,我來到京都之後,找不到我叔叔,隻好一直住在這裏。”
“你叔叔?”
“嗯,我叔叔姓白,叫白君羨。”
祁君羨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詫異。
“白君羨”這個名字,是他四年前在一個名叫“望鄉村”的小山村裏養病時用的名字!
除了收留他的那家人,根本沒有人知道這個名字。
為什麼……她會知道?
“你叫什麼名字?”祁君羨冷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