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圍又走了兩步停住道:“你說他們會成功嗎?我怎麼眼皮子老跳。”
此次他派出柔兒、杜一飛兩員幹將,目的是要協迫蟬公子,加入他的殺手組織。
辛老四最明白他的心思,知道說的是什麼,猶豫著道:“也許吧。”
普圍沉下臉道:“什麼叫也許或不也許?你有屁就放,別給老子兜圈子。”
辛老四依舊堆著笑道:“按理說柔兒能對付他,隻恐怕她會一時心軟,反著蟬公子的道。”
普圍道:“又給我不痛快,那杜一飛呢?他是否能完成重任。”
辛老四沉吟道:“我看杜一飛嘛,不是我想說他的壞話,頂多和他打平算不錯了。”
普圍道:“說說你的理由,別扯得十萬八千裏遠,沒看我正煩著呢。”
辛老四道:“杜一飛有非同尋常的驅風劍,但我們也別忘了,蟬公子絕對不是盞省油的燈。”
他把話頭又留了半截,他就喜歡這樣說話,剩下的讓別人猜去。
普圍道:“一點不錯,蟬公子這小子實在讓人頭疼,誰叫我選中他呢?”
辛老四見話頭沒被駁回,大著膽子道:“杜一飛這個人,隻要我們一提起蟬公子,好像很不服氣。”
普圍笑道:“他的性格向來如此,否則也就不叫杜一飛了,你說是吧?”
辛老四道:“所以他遇見蟬公子,兩人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定然會不顧一切的使出絕招。”
普圍道:“他和我一樣自負,寧可冒著性命之憂,也是要看左手刀法的。”
辛老四道:“這個可不好玩,我不想看見,真的一點也不想看見,聽說那門刀法十分厲害。”
普圍若有所思的道:“的確如此,他是我遇到過的英才,實屬世間罕見。”
辛老四又道:“左手刀法自蟬公子出道以來,使的次數就不多,無人知道它的路數。”
普圍道:“我們何嚐不是一樣,那可是神鬼莫測的刀法呀。”
眼裏流露出萬分欣賞,恨不得馬上就能見麵,將蟬公子收為己有。
辛老四道:“殺北海血魔聽說隻用了一刀,可惜對方什麼也沒看清楚,一切就跟著完結了。”
普圍道:“是啊是啊,那另一個呢?你為什麼不提他的名字?”
他好像來了興趣,跟注了雞血一樣的亢奮,停也停不下來,就等著蟬公子為他效命。
這個普圍還真是神秘,要了解他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恐怕連他身邊的人,對他這尊大佛而言,也隻能知曉個大概吧。
因為他總是把自己包裹起來,從不輕易以真麵目示人,像那會吐絲的蠶一樣。
說他是老辣呢,還是刻意隱藏什麼?從來就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