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麻麻說話,麻麻身後一個護送陳圓圓到此,正準備帶陳圓圓回去的護衛頭領向前一步,盯著田海潤說道,“這位公子,還請您自重。我是*館負責護送陳姑娘的護衛,陳姑娘必須跟我們回去複命,要不然,葛老爺可不是誰都惹的起的。”
盯著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護衛,田海潤眼中突然精光爆閃,一股強烈無比的氣勢,頓時把眼前的這些護衛和麻麻嚇得後退了幾步。
沒等田海潤說話,數十個全身散發著無限殺氣的冥火成員,便分成兩排站在了田海潤身後。
冥火統領平穀一點紅,則是走到那個護衛統領麵前,緊緊的盯著他說道,“告訴你們那個所謂的葛老爺,就說關中總顧問,武林聯盟盟主,滅世門門主,武魔田海潤要把人帶走,要是他不服的話,我平穀一點紅隨時可以去找他。”
這下不光是那些護衛和麻麻一臉震驚的張大雙眼,就連依偎在田海潤身邊的陳圓圓,都是杏眼圓睜,一張櫻桃小嘴忍不住張圓。昨天聽說田海潤的名字以後,陳圓圓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這個自己決定要跟隨一輩子的男人,竟然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田海潤。
沒等陳圓圓說話,田海潤便直接拉著陳圓圓走進馬車。平穀狠狠的瞪了那個護衛統領和麻麻一眼,寶劍一揮,幾十個冥火隊員,整齊的翻上馬匹,緊緊的護衛在馬車周圍。
沒走出幾步,田海潤突然掀開車簾,露出頭,回頭對著不知所措的麻麻和護衛頭領說道,“人我帶走了,贖金多少找人告訴我,一分不少給你們。”
看著漸漸遠去的馬車,麻麻也終於反應了過來,一臉擔心的看著旁邊的護衛頭領,小心的說道,“老王,你看看這,你說該怎麼辦啊。”
護衛頭領冷哼了一聲,沒有搭理有苦說不出的麻麻,而自己又何嚐不是如此呢,誰知道回去以後,葛老爺的怒火會不會發到自己身上呢。
偷偷看了看一臉傻笑的看著自己的田海潤,陳圓圓不禁兩臉通紅,嬌羞的說道,“有什麼好看的。”
田海潤一邊學著和佟石頭一樣的傻笑,一邊說道,“你的臉比畫都好看,在我眼裏,你就是最美妙的風景。”
就算是陳圓圓出身風塵,但又何嚐聽到過這麼露骨的表白,頓時便被後世的情話打敗了,一臉嬌羞的不說話,但是眼中表現出來的溫柔,卻是表明她現在非常的幸福。
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本來還滿臉嬌羞的陳圓圓,突然秀娥微蹙,眼中也表現出了一絲慌亂。
田海潤握住陳圓圓的柔荑,一臉嚴肅的看著滿腹心事的陳圓圓,認真的說道,“圓圓,有什麼事都要對我說,不要憋在心裏,我會幫你解決一切問題的。”
陳圓圓被田海潤握著雙手,隻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舒展開緊湊的峨眉,小聲的說道,“夫君,圓圓是擔心江蘇葛老爺會找你麻煩。”
嘴角微微翹了翹,田海潤一臉自信的笑著說道,“什麼葛老爺,就是皇上也不能逼著我做我不喜歡的事。他要是老老實實的還好,要是敢鬧事的話,哼,我就把他扔到秦淮河裏去喂魚。”說到最後一句,田海潤眼中精光突顯,讓陳圓圓都不禁感到一絲害怕,下意識的往田海潤懷裏靠了靠。
看著一臉自信的田海潤,陳圓圓還是小心的提醒道,“那個葛老爺名叫葛賢,江蘇一個大商戶,人也不錯。隻不過前幾年的時候,在蘇州開了一個大紡織廠,後來越做越大。卻不料朝廷的賦稅也是一年比一年重,最後幾乎破產。葛老爺便領著江蘇的一些人發動了什麼抗稅起義,那些蘇州機工在葛賢的領導下,包圍稅署,打死稅吏,嚇得稅監逃跑。後來朝廷都拿葛老爺沒辦法,被迫撤回全部稅監。”
“哦”,田海潤還真是沒有想到,這個葛老爺竟然就是明末蘇州抗稅起義的領導人,而這次抗稅起義,也正是資本主義萌芽在政治上的反應,笑了笑,田海潤頗有興趣的說道,“看來這個葛賢還是有點才能的,以後要是能為我所用的話,沒準還有些大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