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白色的月光透著窗灑進房裏,流淌在女孩光潔無暇的肌膚上。
屋內還飄散著一股令人燃情的香氣。
床上的男人穿好衣服坐在床邊側目看著昏迷中的女孩,一雙狹長的眼眸沉思了兩秒。
一雙隱藏在黑暗中的眼睛蠢蠢欲動地盯著這一切。
直到男人離去,黑暗中的人開始迫不及待地褪去自己身上的衣物。
忽而。
門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那人動作一滯,隨即脫衣服的速度更快了。
門從裏麵上了栓。
被屋外的腳強行破門而入時,那人此刻正準備鑽進女孩的被窩。
“畜牲!”
那人原本一隻腳已經踩在床上,硬生生被闖進來的人一巴掌摑到了地上。
“大小姐的閨房你也敢進,誰給你的膽子。”
來人暴怒,額頭數條的青筋暴跳。
巨大的怒吼聲將沈薄雪從迷糊中震醒。
“你這個不知檢點的混賬東西,你看看你都幹了什麼好事。”
這個渾厚的聲音險些震碎她的腦殼。
周圍開始有窸窸窣窣的議論聲。
“沒想到啊!”
“大小姐居然會跟他搞在一起。”
“這種貨色都不放過,肯定是欲求不滿。”
……………
一時間。
沈薄雪的腦子像被灌入了熔漿般炸裂地疼了起來。
一段不屬於她的記憶被強塞進腦海裏。
她扶著腦袋立即陷入了痛苦的沉思。
看這狀況大概是穿越到了什麼狗屁朝代來了。
“嗚嗚嗚~~”
此時。
一陣具有違和感的哭腔傳入到大家的耳膜。
不看不要緊。
一看。
隻一眼就顛覆了沈薄雪二十多年來對於人類進化學的想象。
隻見被打到地上的男人,身上隻剩一身白色的裏衣,並且衣冠不整,蘭花指撚著一條粉紅色的絲巾,輕撫著被打過的臉,抽噎著。
就在沈薄雪困惑之際。
他那火熱的雙眼猶如小鹿亂撞一般對上了沈薄雪的眼睛。
四目相對之下,對方突然羞澀極了,緩緩放下帕子,露出了他那張深藏不露的臉。
沈薄雪捂嘴欲吐,奈何幹嘔了幾下吐不出什麼東西來。
隻見那兩顆突兀的齙牙中結滿了屎黃色的‘果實’。
一雙眼睛小到隻剩下一條線。
曾經。
沈薄雪以為大眼睛男人迷人,小眼睛男人勾魂,可現在………
沈薄雪努力平息著想要嘔吐的欲望。
這時。
對方開口了……
並且語不驚人死不休,“大小姐,你霸占了人家純潔的身子,這可是人家的第一次,你要對人家負責任。”
這話一出,沈薄雪直覺比吃了隻蒼蠅還要惡心。
但身上的酸痛感越來越明顯,分明就是做過了什麼壞事的征兆!
沈薄雪都沒敢多想,胃裏翻江倒海地開始翻湧著。
“嘔!滾你個傻筆玩意兒,嘔……閉上你那張吞象的巨口別來惡心我嘔~~”
沈薄雪一邊幹嘔一邊放刁。
一直站在旁邊的男人沈鴻飛見自家女兒滿口的汙言穢語,氣得胡子都翹起來了。
大怒道:“你真是太讓為父失望了,平日裏嬌縱蠻橫也就罷了,連女兒家的貞潔你都這般兒戲,交付……交付,交付在這種人手裏。你就不能學學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