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蛋說著說著便繞到了沈舒畫身後,呼吸噴打在她脖頸處。
雙手穿過她的腰際……
“狗東西,鬆開。”
沈舒畫語氣雖然帶著怒意,但身體卻沒有強烈的拒絕,目光很快就舒服得有些迷離了。
僅有的理智隻夠她撥開狗蛋纏上來的雙手。
都這麼久了,狗蛋深知她的尿性,隻在背後糾纏著她,雙手很快又攀了上去。
“觀月……”
情到深處沈舒畫嘴裏呢喃著,顯然是將狗蛋幻想成了其他人。
這男人是該死的醜,可技術真不是一般的好。
沈舒畫很快就淪陷在狗蛋觸手生春的高超技巧之下……
次日清晨。
沈薄雪還沒起床,就被一眾下人強行闖進房裏拖起來灌了一碗避子湯進去。
“……”
“大小姐,得罪了。”
茶桌上還有下人替她呈上了筆墨紙硯和一本陳舊的《女則》……
這是要幹啥?
“老爺說了,讓大小姐把《女則》抄寫一百遍,沒抄完不準踏出房門半步。”
沈薄雪眉峰一揚,她怎麼可能做這種費時費力,還不討好的事兒。
沈薄雪翻了個白眼四仰八叉地又躺進被窩裏。
《女則》?
誰愛抄誰抄去吧,反正她是不能抄的。
幾個下人見沈薄雪這副不受教的模樣,都替自家老爺感到惱怒。
其中一個稍微年長的丫鬟嘀咕道:“還真拿自己當大小姐呢,不知羞。”
說完生怕沈薄雪跳起來打她似的,領著一眾人匆匆出去。
喝喝!
等著吧,一群勢利眼的小人。
讓她抄《女則》那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沈薄雪從隨身帶著的紫金袋中掏出了黃紙、毛筆和朱砂,還有之前畫的幾張符籙。
也不知道這個年代的陰陽師稀不稀缺。
否則,以她的能力顯然是不愁吃穿的,可她初來乍到並沒有口碑,對地方也不熟悉。
唯一的貼身婢女還被李溫婉給關進了柴房禁食。
就她現在身體和靈魂沒有完全融合的狀態,畫出來的符籙隻能是中階的。
畫符是挺耗靈力的事兒,一上午沈薄雪也隻畫出了幾張常用的五雷符、押煞符、鎮屍符、招財符和桃花符。
注了靈力的符籙效果是可見的,現在擁有像她這般強大靈力的陰陽師已經少之又少了。
雖然如今靈力大不如前,但也能分分鍾秒殺一片陰陽師。
沈薄雪放下筆揉了揉饑腸轆轆的肚子。
這都關了一上午了,連個送飯的都沒有,存心打算餓死她。
剛思考完畢。
門外就聽見有人開鎖的聲音。
“姐姐。”
是沈舒畫特有的甜軟嗓音。
然後,門被打開。
對方提著一籮筐的東西,優雅地撚著裙子走了進來,“姐姐,餓了吧!”
“這是我特意吩咐膳房給姐姐做的,有你最愛吃的馬蹄糕,紅豆餅,還有這些,你喜歡的紅燒魚骨和肉末燒餅!還熱著呢,姐姐趁熱吃吧。”
沈舒畫眉開眼笑地把菜肴端出來。
這笑甜得連花兒都失了顏色。
瞥見桌上明黃色的符紙,沈舒畫表情怪異地問,“姐姐,爹爹讓你抄寫《女則》,你這是在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