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為了偷它,她也不至於淪落到如此下場。

現在耽誤之急就是找出那雙破鞋,趕緊穿越回去。

燭光搖擺著。

襯著整個臥房雕梁畫棟,古香古色。

沈薄雪四下翻找了一圈後無果。

她撓頭。

這就很奇怪了,她分明記得,她是穿著那雙鞋穿越過來的,沒理由突然就找不到了啊。

剛才穿鞋的時候還不小心把另一隻掉進了馬桶裏……

然後,她就彎下腰去撿來著,緊接著……就被馬桶給吸進來了。

再睜眼時,就是剛才的那副景象了。

雖說她是沈家的第三十四代嫡傳陰陽師,對於穿越這種事也略有耳聞,但不得不佩服現在科技發達,連連接馬桶的隧道都打通了。

但這種穿法……多少顯得有些隨意啊。

四處翻找不到那雙鞋,沈薄雪跳到床上將被褥掀的亂七八糟,氣餒地坐在上麵。

突然。

一個紫色的絲絨袋赫然出現在床角不起眼的位置,沒想到紫金袋也穿過來了,這可是她吃飯的家夥。

好歹在還沒有找到鞋之前,她還可以靠自己養活自己。

這起碼讓她感到一絲慰籍。

思量了半天,她不小心壓到了枕邊,發現有硬物。

掏出來一看,差點沒把她給驚住。

這可是塊有市無價的羊脂白玉啊~

這東西怎麼會在她床上出現?

就狗蛋那玩意兒一看也不能擁有這麼高貴的東西啊!

沈薄雪沉思了一會管她三日二十,快樂地將玉佩套在了脖子上。

果然。

當上帝給你關上一扇門的時候,千萬不要著急氣餒,趕緊找找有沒有窗。

深夜。

沈府後門。

月色帶著朦朧的薄霧灑下來,兩盞昏黃的紙燈籠在屋簷下散發著淺薄的光暈。

但聞一個纖細的聲音被壓低了說:“拿著銀子,今夜就滾出京都,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

“小人~多謝二小姐……的救命之恩。”

回話的人正是那個叫狗蛋的家丁。

他朝沈舒畫曖昧地笑著,接過她遞過來的一袋銀錢,眼睛色眯眯地打量著沈舒畫。

指間趁她不注意還在她手心裏撓了一下。

“二小姐別動怒嘛,小人雖未得逞,可大小姐和男人在床上顛鸞倒鳳的場景小人可是看得一清二楚。所以,大小姐偷人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了,您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更何況,小人為了博二小姐一笑,冒著生命危險激怒老爺,這胸口挨的這一腳,可不輕啊,到現在還痛著呢。”

沈舒畫目光厭惡地掃了他一眼,登時就收回手厲聲道:“快滾!若是被我爹爹瞧見,十條狗命都不夠你死。”

沈舒畫嗔怒而又傲嬌的樣子,加上她隨母的七分狐媚之相,就這麼脆生生地撩撥起了狗蛋眼中星星點點的火源。

狗蛋淫 靡一笑,兩顆澄黃澄黃的大門牙就顯露了出來。

似乎對沈舒畫的反應早就習以為常,他眯著眼,笑著說:“二小姐,今日一別怕是無緣再相見了,日後誰來伺候二小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