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片刻,包紮好傷口的陸觀回到房間門口。
站在門口,陸觀的第一感覺是:不好!房間裏這麼安靜,莫非是紅姐她們被慕容春水給殺了?
陸觀頓時焦急起來:先前青兒打暈了慕容,陸觀急著去包紮傷口匆匆就走了,萬一慕容春水醒過來怎麼辦?
陸觀猛地推開門,不禁被眼前的景象驚呆了。
慕容春水四肢拉伸禁錮鐵架上,她眼睛迷茫,腦袋低著微微晃動,似乎是快要從昏迷中醒來了。
沒有看到臆想中滿地屍骸的情景,陸觀鬆了口氣,他反手關上門,然後走到慕容春水麵前。
那個姣傲中帶著幾分瘋狂的世家女傷的並不重,被紅姐她們折騰了一會之後,她慢慢也就醒了。
“醒了?”陸觀彎腰看了看慕容春水微微睜開的眼睛:“說,是誰派你來殺我的?”
慕容春水晃了晃頭,剛剛清醒過來的她盯著近在咫尺的臉說道:“你這黃花會的無恥瀅賊,我輩武者人人得而誅之!”
說著,慕容春水就想繼續和陸觀開打。
不過嘛,慕容春水這麼一動,鐵架和鐵鏈發出清脆的響聲,她的四肢完全被拉緊,根本無法傷到陸觀半根毫毛。
慕容春水這下完全清醒過來:“啊,你這個混蛋,居然~居然用鐵鏈鎖住我!?”
“除了鎖住你還有什麼辦法?”陸觀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姑娘瘋瘋癲癲的,一進門就亂砍亂殺,我都怕了你了。”
慕容春水恨恨的看著陸觀:“你今天下午在大庭廣眾之下羞辱我,我豈能饒你性命?”
陸觀愣了愣,這才想起來,當時自己抱著慕容春水的時候,確實有些不妥。
也許真的是自己多心了——陸觀自嘲的笑了笑:他和楚王趙蒿的約定,僅僅是這兩天才發生的事情,慕容春水一個局外人,就算消息再靈通,也不可能受到別人的指使來刺殺自己。
慕容春水見陸觀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她的心下有些慌張。
讓女孩更加慌張的是,她全身上下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一股熱浪在她體內慢慢燃燒起來,讓她心裏綺念叢生。
見慕容春水拚命掙紮,弄得鐵鏈叮當亂響,陸觀微笑著說道:“你別怕,我馬上就放泥回去……”
“呸!”慕容春水完全不信任陸觀的話,她朝著陸觀吐了口唾沫說道:“你這個無恥瀅賊別想戲耍我!”
慕容春水的舉動很突然,陸觀與她麵對麵站著,心裏又在想事情,頓時被慕容春水唾了一臉。
雖說暖暖的、甜甜的,但是陸觀還是出離了憤怒:“我是真的要放你走?你這丫頭怎麼不知好歹呢?”
“放我走?”慕容春水冷笑著說道:“你肯定是想玩貓抓老鼠的勾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