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3章 夢想的天空 (3)(2 / 3)

選擇生活中的樂趣

我們在煩擾別人時幾乎也在煩擾自己。

——拉羅什富科

“我再也不相信朋友了!”被最好的朋友算計的人,為人作保卻無辜負擔龐大債務的人這麼說。

“我再也不要相信男人!”失戀的女人這麼說,失戀的男人也信誓旦旦地表示,不再相信女人,或者,不再相信愛情。

在人生中受到一點挫折的人,也可能因為“心血來潮”不再相信生命。有時,隻是因為一點點不順利,我們就會認為整個世紀都在和我們作對。人們的腦中好像有一種叫做憎恨的細菌,隻要吸收到了一些腐敗的養料,它就會無限製地分裂繁殖,急於否定一切,讓自己身陷於絕望的包圍。

樂觀的人當然也明白,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再怎麼努力,人們總是殊途同歸,什麼也帶不走;但也會明白,人生是不快樂白不快樂,如果能精力充沛地生活,為什麼一定要坐在陰暗的牆角,悲歎自己的命運,而且還連帶影響別人活下去的心情。

伊麗莎白·庫伯勒醫師,她一生都在幫助臨終的病患,也使得“安寧醫護”受到今日的醫界重視,讓人們在生老病死的循環中都能夠擁有尊嚴。晚年,她更執行計劃收養艾茲病嬰兒。為世界做了如此多的她,卻沒有得到應有的對待與回報。其他醫師們排擠她;她因過度熱心服務而賠掉了自己的婚姻、健康;附近的居民甚至一把火燒了她的房子,以防止她繼續做“危險的善事”。她當然也詛咒過這個世界的無知與無情,灰心到了極點,但她總是選擇繼續勇敢地走下去,沒有因為“一小撮”的不義者而怨天尤人,阻擋了自己的人生道路。

療傷止痛才是對自己厚道,繼續徘徊不過是加深痛苦。在生活中,我們總會發現,抱怨最多的人,往往也是為別人找最多麻煩的人;從來沒有人因為抱怨世界而感到發自內心的快樂。雖然有時抱怨挺有效的,讓你從痛苦中暫時抽身,但它的作用,不過是在逃避選擇。

你聽到蟋蟀聲了嗎

欲望使一些人目盲,使另一些人眼明。

——拉羅什夫科

有一位長年住在山裏的印第安人因為特殊的機緣,接受一位住在紐約的友人邀請,到紐約做客。

當紐約友人引領著印第安人出了機場正要穿越馬路時,印第安人對著紐約友人說:“你聽到蟋蟀聲了嗎?”

紐約友人笑著說:“您大概坐飛機坐太久了,這機場的引道連到高速公路上,怎麼可能有蟋蟀呢?”

又走了兩步路,印第安朋友又說:“真的有蟋蟀!我清楚聽到它們的聲音。”

紐約友人笑得更大聲了:“您瞧!那兒正在施工打洞,機械的噪音那麼大,怎麼會聽得蟋蟀聲呢?”

印第安人二話不說,走到斑馬線旁安全島的草地上翻開了一段枯倒的樹幹,招呼紐約友人前來觀看那兩隻正高歌的蟋蟀!

隻見紐約友人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直呼不可能:“你的聽力真是太好了,能在那麼吵的環境下還聽得到蟋蟀叫聲!”

印第安朋友說:“你也可以啊!每個人都可以的!我可以向你借你口袋裏的零錢來做個實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