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收尾收幹淨了嗎?若是被發現了,可就沒有賞了。”
薑妙寧順手幫他理了理衣領,外人看著隻覺得這二人真是夫妻和睦,親密無間。
“寧兒在懷疑本王的能力?”
“王爺手眼通天,自是不敢懷疑。”
“你放心,給魏王的藥太醫院的太醫驗不出來,胭脂也會收尾的很幹淨,不會有人發現雅廳內出現過這麼一盒胭脂。”
“有王爺在,真好!”
遊園會還沒結束李景祁和徐瑾然就被各自送回各府了。
魏王府內,康祿公公帶了些補藥來傳口諭。
“皇上有旨,魏王突發重病,朕特許魏王養病一月,不必上朝。”
李景祁想不通這是為什麼,太醫來診脈什麼都沒診出來,這事他首先想到是皇後幹的,但又想這又不像皇後做的,她想陷害自己應該不會把自己拉下水。
“王爺,陛下讓老奴帶了些珍貴的補藥來,特給王爺補身子,還請王爺好好照顧自己。”
“兒臣多謝父皇體恤。”
康祿走後,李景祁臉色陰沉得更甚。
“吳辰,再把你將本王送去蘭草苑的過程仔仔細細說與本王聽!”
吳辰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李景祁便擺手讓他下去了。
若隻是中暑怎會生出情熱,恐怕他喝的酒裏,被人下了藥,隻是太醫查不出來。況且吳辰篤定將他送進了蘭草苑,他也有印象自己見到了蘭草苑的牌匾,怎麼就去了芷花閣?徐瑾然根本移不動他,難不成真是自己走過去的?
他隻記得自己要喝茶解熱,但好像還沒喝到便暈過去了。難不成是這個時候,有人將他搬過去了?可為何就沒有一個人見到呢?
徐瑾然被徐仲廷徹底關了禁閉,徐夫人哭得暈死過去,紫雲因為沒看顧好小姐被亂棍打死了。
“爹,我真的記得是有人同我說魏王殿下要見我我才跟著去的,後來不知怎麼就暈了!”
徐瑾然跪在地上哭求徐仲廷。
徐仲廷怒其不爭,一巴掌扇到了她臉上,“你!你做出此等傷風敗俗之事還有臉說?旁人讓你去見魏王你就去了?你知不知道你闖了多大的禍?從今日起,你哪也不許去,此事涉及皇家顏麵,若是傳了出去,別說你的命,咱們全家人的前程,我這個中書令也要被貶黜!”
“爹,爹爹,我今日夢見魏王殿下登基為帝,娶女兒為後,日後是我給家族帶來榮耀的啊,爹爹,你不如為我向魏王殿下提親…”
“你住嘴!我看你不是暑熱,你是吃了逍骨粉了,生出這等癔症來!”徐仲廷甩手出門,“從今以後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她出這個院子,去讓府醫熬一碗避子湯來,別傷了身,但也別讓她身子裏多了什麼。”
“是!”
徐仲廷出了院門後,徐茵然正碰到徐仲廷。
“給父親請安!”徐茵然規矩乖巧的行了規矩。
“你來這做什麼?”
“女兒聽說嫡姐病了,就想來瞧瞧,不知姐姐怎麼樣了。”
“你嫡姐生了病,不能見人,茵兒暫且離這遠些,這些日子就不要來找你姐姐了。”
徐茵然看了眼院門,隻好點點頭,“那女兒告退了。”
徐茵然轉身後收起了乖巧,方才不知哪裏來的一封信,信上說了徐瑾然與魏王琳琅園私通一事,雖不知這人是怎麼發現自己麵具之下是想要取代徐瑾然的心,才將這信送到自己手中,但是既然把柄已經在手裏了,怎麼能不好好利用呢?
父親,我要讓你知道誰才是那個你該寄予厚望的孩子!
竹葉在隱蔽處見到徐茵然因為信有所行動了,便知事成,回了戒堂領罰去了。
薑妙寧和李宴清回了王府,相安無事的過了兩日,終於到了皇家家宴這一日。
薑妙寧坐上進宮的馬車,進了皇城,往事一幕一幕回溯著,好似都在昨日。
不過上一世這次家宴她記得她知道了李宴清要來,因此就不敢來,稱病躲在府中,如今她來了,李景祁卻來不了了。
入席時薑妙寧和李宴清一同入座,薑妙寧不知李宴清要做什麼,今日早晨吃了最後一顆藥,現在心裏七上八下的,總覺得自己沒準一會兒就要暈在當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