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別可是了,你聽娘的,你就好好在餘府扮你的表小姐,別出什麼岔子,比什麼都好,你也不要在我這裏待得太久,早點回去,省得惹人生疑。”
“好吧,我爹呢?”
似乎想到什麼,花隱歎了口氣:“你爹自有他的事情需要忙,你紫衣姐姐此次隻怕性命不保!”
花梨有些意外,隨即癟了癟嘴:“她哪裏會性命不保,人家可是自詡為公子的紅顏知己,身份尊貴著呢!娘,您別提她了,您明知道我跟她不對付。”
花隱瞧著自家閨女這脾氣,無奈的搖搖頭:“不提不提,你趕緊去吧,省得壞了你白姐姐的事。”
目送著花梨離開,花隱回想起早上夫君收到的密信,心中升起一抹擔憂,紫衣雖然心高氣傲,但是到底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這一次怎麼那般衝動,竟然私自啟動地宮,公子怎會輕易饒了她?公子看起來寬容,實則容不下絲毫背叛,隻希望公子能夠看在紫衣的一片忠心之上,從輕發落。
而吳達正乘舟南下趕往楓林渡,本以為他當日警告了紫衣,紫衣會就此罷手,沒想到紫衣竟然蠱惑肖木刺殺白姑娘,幸虧白姑娘吉人自有天相,否則他都不知道該如何平息公子的怒火。
楓林渡。
滿山的楓林褪去了鮮紅,隻剩下光禿禿的枝幹。
瀑布下,紅衣男子麵朝著瀑布,聲音不變喜怒:“你可知錯?”
紫衣跪在地上,癡迷的望著那一抹朝思暮想的背影,語氣中充滿了倔強:“屬下不知錯在何處!”
男子轉過身來,露出一張雌雄莫辨的絕色容顏,卻又不見女氣,反而增添了一股難言的邪魅與神秘。
紫衣眼中的再一次閃過驚豔,每次見到公子,都會讓她自慚形穢,所以這麼美好的公子,怎麼能夠愛上一個平凡女子呢?
蒴翟眉眼帶笑,隻是眼底的寒冰比入了冬的風雪還要來得冷冽:“誰給你的權利私啟地宮!”
紫衣滿臉執拗:“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公子的大業,那姓白的明明就是帶著目的進入楓林渡,說不定就是司馬諺的走狗!就連吳叔也被她給騙了。”
“那麼,肖木呢?”
紫衣眼底劃過一絲憤恨,哼,肖木也是個沒用的東西,竟然連一個女人都對付不了,臉上卻是表現出一臉沉痛:“師兄的死我很遺憾,可是,這不正是證明那女人絕非善類嗎?師兄的修為是我們師兄弟中修為最高的,如今都死在那女人手中,公子,您可一定要為我師兄報仇!”
“紫衣,本座當真是小瞧了你!”,蒴翟走到紫衣跟前,居高臨下的望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對於女人眼中的癡迷視而不見:“你跟在我身邊三年了吧!怎麼沒有發現你還有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難道說,我蒴翟看起來就那麼好騙?”
聽到“蒴翟”這個名字,紫衣腦海中仿佛要炸裂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