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王富胖臉瞬間漲紅了,身為一個男人,在綠帽子帶著這麼明顯的時候,是最為明顯的!
一股強烈的不安籠罩了他全身,
讓他整個人微微戰栗。
不可能——
腦海中浮現出來的那個想法讓他心裏爆發出怒火!
“妾身……”張姨娘眼神躲躲閃閃,在場的人實在太多了,要是被人知道她背著老爺跟黃青偷情過,
以後她還有什麼臉麵活下去。
“王富這罪可是要滅九族的,你要是不說實話,就得帶著肚子裏的孩子,給他陪葬了。”景柔聲音輕飄飄的,真的一點威脅都沒有。
張姨娘瞬間就下定了決心,眼睛一閉就說了出來,
“這孩子是黃青的……不是老爺的……”
王富臉色瞬間煞白,他為了孩子擔下來所有的責任,結果這孩子不是自己的。
“賎人!你背叛我!”
“老爺,不是妾身背叛你,實在是老爺您不行啊~”張姨娘哭哭啼啼,要是老爺還行,她也不會鋌而走險跟黃青搞到一起了。
“噗~”王富被這句話氣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他承受不住這種打擊,當場昏死了過去。
張姨娘還在哭哭啼啼的不停,一再的跪求景柔放過她,她是無辜的,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煩死了,把人全都帶下去,”景柔擺了擺手,讓人把這裏處理幹淨,
一場好戲也看完了,景柔似笑非笑的看著安元魚道,“喲,二皇子這場狗不敢咬主子的戲如何?”
“哼!”安元魚氣的甩袖直接離開,
眼看著這人遠去,小家夥有些失望的看向娘親道,“娘親,我覺得他比安元木還要蠢。”
“這你可錯了,安元魚可不蠢,隻是湊巧做的事情沒有完成罷了。”景柔眼中閃過一抹冷意,
安元魚的手段並不高明,但一針見血,
如果他們這次沒有陰差陽錯的來到這裏,恐怕很難注意到離王都這麼近的地方,居然有安元魚的眼線。
還有安元木的那件事,如果不是沈時的及時趕到,也會成為安元魚的把柄。
……
小西的院子內,
“舅舅,你又躲在這裏繡荷包。”小家夥的聲音中充滿了無奈,
他仰著小臉,看向頭頂大樹中那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滿是無奈,“大家都知道了,你又何必掩耳盜鈴呢。”
景樂耳根子微紅,低聲反駁,“舅舅隻是在曬太陽,不是在繡荷包,別到處散播謠言。”
本來到手的禮物居然從荷包變成了玉佩,害的他之前吹下的牛,變成抽他臉的巴掌,
十裏八鄉外都能聽見這清脆的聲響。
他求了喬雲煙半天,讓她繼續繡,但是喬雲煙咬死不繡,
沒辦法,為了挽回自己的尊嚴,他隻能自己拿過來繡,讓喬雲煙保住秘密。
看著手中的繡樣,景樂鬥誌蓬勃,
還要一個小尾巴就可以收尾了。
到時候他就可以秀荷包了!
小家夥在下方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那還好,舅舅,你是大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不過刑部侍郎來了,娘親讓我喊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