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都知道你是反派了,不殺,留著過年?
什麼史官記載,什麼朝臣討伐,千夫所指,
我雲冉不是古人,自然不在乎什麼名潔。
我就知道,我TM是個皇上,
要這身份還讓我活得窩窩囊囊,那簡直就是給種花家兒女丟人!
擋路的,都得死!
雲冉眼神變得犀利,手指也逐漸捏緊,膝蓋也開始發力,
單晏之的確是有武功的,
可胯下巨大的疼痛已經完全摧毀了他的意誌力,
雲冉的膝蓋可是專門為了攻擊下三路,像金鍾罩鐵布衫那樣訓練過的,
這種戰術,在特工界也是十分炸裂的……
膝蓋壓下去的時候,猶如鋼筋石錘,
但凡是個正常男人,都會一秒崩潰。
更何況,雲冉現在這身子,還是個一米八的男人。
他整個人已經完全使不出力來了。
“單君臨,我艸你全家!”
他臉已經通紅,努力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幾個字。
“誒?我全家都在地下啦!你馬上也下去了,哈哈哈哈哈!你去吧,這種無理的要求我這輩子都沒聽過。”
雲冉一句無恥的話更是把單晏之氣的血壓飆升,直接翻了白眼,
跟我鬥。
雲冉手下的勁又重了幾分,單晏之還在拚命掙紮,手掌都掰紅了,
他沒注意雲冉在緩慢的挪動。
房門外,響起了一個清冷的宮女聲音,
“殿下,已過卯時。”
這是單晏之的貼身婢女小蓮花的聲音。
雲冉回了一句,
“給朕取瓶烈酒來。”
屋外沉默了一瞬,半晌才回複,
“奴婢遵命。”
察覺到女人的遠去,雲冉突然放開了一隻手,
“就是現在!”
單晏之滿臉通紅,得到喘息的一瞬間,他滿眼狠辣,一手猛的向雲冉喉嚨抓去,未曾想,
“噗!”
還是這把剪刀,甚至上麵黃公公的血跡都還沒擦掉。
已經深入喉嚨的鋒利讓他說不出話來。
他瞪圓了眼,不敢相信的盯著雲冉,
沒等他再次反擊,
雲冉就猛的又拔出了剪刀,狠狠的在他的脖子上,胸口處,又補刀了十幾下!
“啊!
啊!!
啊!!!”
“你,你!”
單晏之目眥欲裂,
很快,地上就血流成河了。
沒挑戰!
雲冉嘖嘖嘴,果斷的一剪刀送他上路了。
終於斷氣的單晏之死後,還怒目圓睜著,一臉的不甘心。
雲冉見不得這種表情,一腳踩了過去,
44碼的大鞋印子就這樣留在了他臉上。
雲冉本想離開了,可又像想起什麼似的,把隔壁的黃太監拖了過來,兩人堆疊在一塊兒。
她找出了屋子裏的燈油,灑在了兩人身上,
又拿起一個火折子,就點燃了這熊熊大火。
人死要成灰。
這樣才不會有什麼苗疆巫師,身死複活,借屍還魂的戲碼。
管你什麼玄學,神學,蠱蟲,
在我手裏,通通都活不了。
雲冉時刻記得高級特工的所有準則。
人,就得燒成灰,才能確定任務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