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報:因宿主的原因,劇本世界男主麵臨生命危險,請盡快做出解決措施,否則任務將終止】

“什麼!?”

檀玥在係統空間得知這個消息,猛地跳起來,她的複製功能才開了不到五分鍾,這麼快就遇到危險了?

“快快快,快把病症都關了。”

【通知:因宿主多次觸犯劇本世界規則,將凍結疾病麵板三日】

檀玥充分懷疑,整個世界都在和她作對。

讀過小說的都知道,和男主作對就是和自己作對,檀玥隻好深吸一口氣道:“把樾霖的痛感調為無。”

【好的,目前樾霖的痛感為零】

……

樾太傅府邸。

樾霖感受到身後的殺意,眼神立刻變得清明。

他久經沙場,麵對敵人的進攻,走神是大忌。

這幾乎已經成為他身體的本能,無論再疲累,受再重的傷,感覺到殺氣,便立刻拋開一切雜念,全神貫注地迎敵。

葉夫人的出現,本就是他心神所癔,如今他的精力被殺氣所牽引,葉夫人的幻象自然消失。

不知為何,樾霖的頭痛與心痛也消失了,此刻雖仍是渾身無力,可對付後麵幾個,仍是綽綽有餘。

樾霖聽到匕首揮下的聲音,立刻掏出袖劍,向匕首的方向捅去,整套動作行雲流水,毫不遲疑。

接著一個閃身到另一個死士身後,將袖劍橫在其脖子上:“說!是誰派你們來的。”

場麵變化的實在快,死士震驚道:“你不是中毒了嗎?你是裝的?”

“哼!”樾霖冷笑一聲道:“不這樣做,如何能引你們出手?”

說話間,樾霖快速從死士口中掏出毒藥,以防他自殺。

此時青黎也取酒回來了,樾霖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酒留下,人帶走。”

樾霖雖感覺不到疼痛,可那股恐懼感與悲戚感始終如影隨形,解決了死士,他便心累的不想多說一個字。

樾霖伸手去拿酒壺,手止不住地顫動。

這個動作被青黎看到,他緊張地問道:“您可是哪裏受傷了?”

說著便要去攙扶樾霖,剛觸碰到樾霖的皮膚,便感受到熾熱的溫度,青黎焦急地抬頭,卻被樾霖用眼神製止住的話語。

樾霖搖了搖頭,深深的看了眼那名活著的死士,青黎當即明白了主子的用意,後退一步道:“您許是累了,休息片刻便好,下官先去審犯人,一有消息,即刻來報。”

樾霖猜想,暗殺之人與下毒之人許是同一人,此刻府內定然還有其它眼睛在盯著,他中毒的事情不能再讓其它人知道了。

青黎換了一批守衛,將太傅府圍成鐵桶,至少看守書房的都是平日裏最親近的。

樾霖疲累地跌坐在地上,辛辣的酒猛烈地滑進喉嚨,酒精帶來的麻醉,能叫他眼前葉夫人的咒罵聲模糊一些。

他使勁的捂住耳朵,可那些聲音像是說給靈魂聽的,任何手段都無法叫她停止,他越是焦躁,她的語速便越快越激烈。

他隻能一直叫青黎取酒來,隻有這樣,他才能稍微舒服些。

“您不能再喝了。”青黎看著樾霖難受,他也焦急萬分:“您已經燒了整整一日了,今日早朝也未取,朝中大臣都等著與您商議政事。”

樾霖一向將政事看的比命重要,可此刻卻也無暇顧及了,葉夫人的咒罵已經變為毫無邏輯的辭藻堆砌了,許是找不到發泄情緒的理由,幹脆不找了,一味隻是咒他去死。

青黎見樾霖還沒反應,一咬牙便說:“檀姑娘今日醒了,說想臨終前再見您一麵。”

聽到檀玥的名字,樾霖端酒壺的動作便停了下來,他沙啞地問:“皇後可好?”

樾霖終於回了點神,青黎急忙道:“林太醫說就在這幾日了,皇後意誌消沉,一心求死,他治也無用。”

“不怪林豫。”樾霖喃喃道。

說罷,他便拿起酒壺,可是舉到嘴邊,卻喝不下去了。

他像個孩子一般,滿麵淚水,對青黎說:“都是我的錯,是我逼的她隻能去死,該死的是我,憑什麼要她來替我承受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