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聽到這麼大的動靜趕得過來,拍打著房門,語氣中帶著急促關切:

“大皇子,奴才剛剛聽到有大動靜,估計是有刺客,你現在還好嗎?”

君赫此刻心中咬牙切齒,卻有些無奈,石頭呀!石頭你怎麼總壞我好事?

他忍著心中的怒火:

“我沒事,你下去吧!”

砰砰砰!

“要不奴才還是進來看看吧?”

君赫:“………………”

石頭天生力氣大,門還未敲到第四下,就已轟然倒塌。

君赫見狀隻有將她抱入懷中,她怕被人發現,也隨即配合的低下了頭,映入眼簾的是他絞好的身材,她瞬間紅了臉。

石頭見此場景愣住,皇子不是喜歡時家大小姐嗎?怎麼現在不喜歡了?那自己這幾年豈不是白陪皇子翻牆了?

君赫輕吸一口氣,若不是時祺在懷中,他定剝了石頭的皮!

他強忍著怒氣:

“滾!”

石頭慌慌張張的出去了。

時祺見人走了,紅著臉,弱弱的說道:

“那個……大皇子,你若再不鬆手,我就得死了。”

他略顯慌張將她放在床上,蓋上被子,才背過身去,大口大口吸著氣:

“你在這等一會兒,我一會兒便命丫鬟進來服侍你更衣。”

她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掩飾著自己紅透了的臉,呆呆的回答他:

“哦。”

換好衣服後,她隨丫鬟到了後廳。

此時君赫已經換好了衣裳,時祺向他望去,一臉花癡相。

君赫身著白裳銀竹服裳倒是襯的他氣質更是儒雅,她知君赫容貌乃一等一的,可前世的自己一門心思隻在蕭楚身上,卻不曾想他對自己竟情深如此,不惜為了自己,深入敵國,中槍而亡,想到這她心情不免低落了幾分。

他看時祺對自己由有些笑意到愁容,心中一緊,難道是因為剛才之事。

她剛落座他就命丫鬟退下,偌大的房間隻剩二人。

他強裝鎮定開口詢問:

“不知時小姐今日潛入府中所為何事?”

她聽道這也懶得拐彎抹角言道:

“我今日入府是想和大皇子做個交易。”

君赫聽到這不免起了疑竇,難道她是北域派來試探自己的?為了打消自己的顧慮,開口試探:

“噢?我本是質子,無權無勢,時小姐何必和我來做這個交易?”

她知道君赫的顧慮,於是故意說道:

“天下雖四分,但唯獨鼎立於天下的就是北域國,故而十年前南昭才由你出任質子,可如今南昭,兵強馬壯,早己非昨,我也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必將生靈塗炭,我不願意見到此等場景,所以我想和你做個交易,你可願?”

說著她眼神中間帶著堅定,隨即看向他。

他思索片刻:

“你不過是女子?即便我和你做了交易,那也是不切實際的! 我稍後會令人暗護時小姐回府,還請時小姐回去。”

她雖然對君赫有了好感,但她也不是好招惹的,他還瞧不上女子,隨即她站起身走向君赫,他還未來得及反應,尚未起身,就被時祺居高臨下般看著。

四目相對時二人紅了臉,她急忙撇過頭,又羞又惱:

“是女子又如何?是男子又如何?護衛國家,男女平等,你憑什麼瞧不起女子?”

他聽到此言急忙為自己辯解:

“我從未瞧不起女子,隻是時小姐所言我無法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