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甩著臉色,坐在他對麵。
他也知道自己犯了錯開口哄著:
“好了,好了,祺兒你不要生氣了,我以後再也不與別的女子站在一起,可好?”
好一通認罰,安慰,她才沒有再生氣。
突然間她想起了昨晚的令牌:
“你先等等,我有個東西給你看。”
她跑回房中拿出了那個金令牌,怎料?君赫剛接過手,眼神大變,開口詢問:
“祺兒,這是從何而來?”
時祺:“就是昨天,那個假扮你的人身上掉的,我一時好奇就撿了起來,然後忘了,昨晚上才想起,因為我隻記得這個令牌上有南。因為你現在在,所以我才又想起,這個令牌是有什麼問題嗎?竟讓你如此慌張?”
他勉強扯起笑容,急忙解釋:
“也沒什麼事。”
她見他這副模樣,欲開口再次詢問,這時小鈴鐺走了過來:
“小姐,大皇子,你們怎麼還在這?陛下和皇後要走了,老爺夫人讓奴婢來叫你們。”
因為小鈴鐺的出現,讓這個話題沒有再繼續下去,而那個金令牌,被他藏入了袖口之中。
當晚。
君赫坐在書桌後,書桌前跪了五六個黑衣男子,他語氣冷戻扔出了手中的金令牌:
“查,給本皇子查,本宮倒是想看看是誰的手這麼長?竟然伸到了我這裏?”
隋王府。
蕭楚站在涼亭下石桌前,拿起毛筆沾上了朱砂墨點這紅梅花瓣,隻見庭院中跪著一人語氣中滿是自責:
“是屬下辦事不利,還請王爺責罰。”
他眼神冷戾,看向他:
“既然知道自己辦事不利,還敢回來?”
他一個眼神看向岐山,隻見身旁之人點頭,手起未見刀落,那人便血灑當場,點點血跡,滴在了雪上,如同紅梅一般,豔麗。
他也剛好畫完最後一筆,嘴角上揚,在紅梅上,寫了大大的兩個字。
“時祺。”
據之前他得到的情報,說的是她,溫良,賢惠,雖然會武功,但卻不是很好,可近一年的情報,卻變了模樣,不僅性格大變,就連武功也好上許多,她讓他覺得,有趣了許多。
岐山見自家主子如此,好心開口勸說道:
“可是王爺,人家今日已定親了。”
他聽到這臉色鐵青:
“她定親又如何?若是我願意,即便她定了親,我也有辦法,毀了這門親!”
說著他在另一張白紙上,寫下了君赫二字,拿起沾滿紅墨的筆,劃掉君赫二字。
鎮國將軍府。
時祺在床上,掰著手指頭,算著和時及笄,嘴上自言自語道:
“今天是臘月二十三,自己是3月16生日,還有不到三個月,她就可以嫁給君赫了。”
想到這她臉紅的用被子遮住笑顏。
除夕夜宴。
她從側門出來就看到早已等在門口的君赫,他將她扶上馬車,這也是二人這麼久以來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坐在同一馬車裏,她想起了之前的令牌,伸出手:
“你之前拿了我的令牌,你現在還我。”
他在心中暗歎:“她平時不是記性不好嗎?都過了幾日了還記得!”
他隻得隨意編那個借口說自己沒帶,下一次一定給她帶來。
她俏皮的伸出手,乖巧的笑著:
“來,拉鉤,一言為定。”
他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語氣慵懶:
“好,一言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