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細觀察玉蕭上麵的雕刻工藝,蕭的最下麵的小鳥的羽毛上有一個小小的南字。
正如之前冒充君赫那人身上掉下來的金字令牌一樣有一個比碎米粒還小的南字。
張婉去而複返,來到了自己房中,麵色中帶著幾分焦急:
“祺兒,你知道我剛剛看到誰了嗎?”
她不緊不慢的收起了玉蕭,隨後才開口問道:
“姐姐,這是遇到誰了?如此著急?”
:“我……”
張婉不知如何開口?
見張婉這樣弄得自己也好奇心起來了:
“怎麼了,到底怎麼了?”
“祺兒,你做心理準備,我給你說個事兒,你聽完之後一定要冷靜。”
聽到她這麼說,時祺有些坐不住了,著急的問道:
“到底什麼事啊?你快說。”
張婉有些難:“就是……”
“快說!”
張婉試探性的問道:
“我說了你可不要生氣。”
她越聽她這麼說,越是心裏沒底,可她想知道究竟是什麼事?
隻得故意說自己不生氣。
她開始試探性的開口:
“祺兒,我剛剛看到時大將軍從春滿苑出來!”
:“什麼?”
她難以相信自己聽到的。
張婉為什麼很難將這話說出口,因為她知道漼家是名門望族,定不會與娼婦共事一夫。
她緩了好一會兒才從這個消息中緩過來,起身就要去找父親問個明白。
小鈴鐺和張婉站到她麵前將她攔住,張婉開口相勸:
“那也許是我看錯了呢!你先不要著急呀!”
她聽到這紅了眼:
“你沒有看錯,昨晚我也看到了爹爹,我看著他走進了那裏。”
昨晚大年三十,宮中夜宴散去,他便進了這春滿苑。
她想到這不禁冷哼,下午了才出了這香消玉軟之地。
她想起了母親,父親一夜未歸,那母親……想到著她急忙出了自己的院子。
來到了母親院中,母親紅著眼睛手上像是拿著什麼東西?走近一看,才發現那是一枚規則不一的珍珠。
她記得那珍珠,那是父親與母親的定情之物。
漼玥娘見自家女兒來,急忙抹去眼淚,假裝笑著:
“祺兒,你怎麼來了?”
她見母親如此,心中滿是心疼,她走到母親身旁:
“娘親,是不是因為我?所以才會變成這樣?”
她一個勁的搖頭:
“不是的祺兒,不是的。”
在她記憶裏,母親一直是端莊的,高貴的,從沒有如此落魄不堪的時候。
她讓跟過來的小鈴鐺,在這伺候母親。
她正準備出門就看到了從正門進來的父親,她等他到了後院,一下跪在時正麵前。
跪姿端正,麵色淡漠:
“還請爹爹,與娘親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