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
許是桐洲貪汙腐敗之案,毒根深重,初秋君赫一行人,才得以回明榮城。
君赫入明榮城快馬加鞭的趕到了公主府前,卻不曾想大門緊閉。
他緊皺眉頭,打量著門口,難不成她還在生自己的氣?
他歎氣,早知如此,悔不當初。
石頭隨後騎馬趕來,下馬走到門口敲門。
“砰砰砰!”
一仆人從門裏探出頭來,揉著眼睛,帶著睡意:
“誰呀?”
那人清醒瞬間,打開門,跪倒在地:
“石大人,恕罪,小的不知是大人 前來。”
石頭皺眉:
“現在知道還不滾開。”
仆人趕緊挪開。
石頭側著身,用了請的手勢。
君赫走上青石台階,仆人膽戰心驚的看了一眼,見來人是陛下急忙:
“陛下,今日公主並未在府中。”
“什麼?”
仆人接著說:
“回陛下,今日公主,見陽光正好就出公主府,去郊外放風箏了。”
他知道她還在生自己氣,他轉身下了青石台階,翻身上馬朝著城外騎去。
時祺剛放完風箏,玩的有些累了,走到了涼亭旁坐下,看著小叮當姐妹二人放風箏。
她品茗了一口茶。
算算時辰,君赫也快來找自己了。
她剛放下茶杯,就聽見了由遠而近的馬蹄聲。
她故意起身而走,君赫見此加快了馬速,快到時祺身旁時他斜著身子,摟住她的腰,手一用力就把她抱在了馬上。
她還未反應過來,她就坐在了君赫的前頭,她又氣又惱:
“你放我下去。”
他雙手握住韁繩將她環抱其中,他嘴角上揚,帶著調戲的韻味:
“若我不放呐?”
她氣急:
“若你不放,我就從馬身上跳下去。”
他抱著她的更是緊上了幾分:
“放心吧,你跳不下去。”
她有些惱怒,君赫怎麼現在如此不臉?
石頭在後麵追了上來,急切:
“陛下,皇後動了胎氣,欲讓你回宮。”
他頓時沒了心情,時祺也感覺到了他的變化,安慰道:
“好了,還是以國家大事為重。”
他陰鷙的麵容有了些許動容,他騎著馬,目視遠方,良久:
“祺兒,一月前之事是我對你不住,但你要相信我,等我處理好後宮諸事,與前朝之事,我定以四國為聘,娶你作為我唯一的妻。”
她看向他,這時君赫也正巧看她,二人眼中對視,仿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嗯。”
時祺的一聲嗯拉回了他全部的思緒。
他的眼神從未像此刻如此堅定,仿佛這一路的披荊斬棘,都沒有此刻重要。
“那你坐穩了。”
君赫牽緊了韁繩。
“好。”
夕陽餘暉中,二人同程乘一匹馬。
鳳淑宮。
沈月檸身穿明黃色睡衣,躺在床上,毫無病狀。
見宮女小春走了進來,一人端著一碗白水,將手放進水中,隨後拿出,將留在手上的水珠灑在了沈月檸的額頭上,裝著不舒服,留了很多汗的樣子。
見到君赫她展露笑顏,也不忘裝著難受。
可當她看見君赫身後的時祺,氣的差點坐起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