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夫妻傳播,還有母嬰跟輸血!咱們必須掐斷所有傳播途徑!!”
傻根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怎麼阻止啊?”杏花問。
“告訴黎醫生,村子裏所有男女,暫時禁止夫妻生活,還有!必須用一次性輸液針頭,不然病情仍舊會蔓延。”
“嗯。”
兩個人返回帳篷,立刻來找黎醫生。
“臥槽!咋又是你倆?沒完沒了了?”黎醫生瞧見傻根就頭疼。
傻根說:“黎醫生,我知道這是一種什麼病,請你相信我一定可以治好,不能再拖延了!”
他的聲音是在哀求。
為了所有病人,不得不跟人渣低頭。
“那你告訴我,這是一種什麼病?”
“癘病!”
黎醫生冷冷一笑:“聽都沒聽說過!”
“你不懂,這是古代青樓上的一種病,來自於男女亂搞!”
“扯淡!傻根,你個毛孩子懂啥?我們這些人可是專家!”
黎醫生根本不聽他的,還以專家自詡。
“別管什麼病,你讓我試試行不行?求你了,耽擱一天,就會多幾個人死亡!”
傻根隻能收斂暴脾氣,跟他說好話。
“馬上走!我不會聽你的!你立刻回剪子嶺去!你們公社怎麼派來這麼個笨蛋?”
黎醫生的嘲笑弄得傻根火冒三丈。
他上去抓住人渣的脖領子。
“你再說一句?耽擱了病情,你負得起責任嗎?”
“嘿嘿,當然負得起,我是這次行動的大隊長,你必須聽我的!”
“媽拉個巴子的!你這種人咋不去死!”
傻根揮起拳頭,準備打扁他的鼻子。
“哥!不要啊,別衝動!”杏花再次抱上他的腰。
“你給我等著!老子要告你!告你!”黎醫生同樣很生氣。
“嘿!”傻根一跺腳,隻能悻悻返回帳篷。
眼瞧著好多病人被關進大隊部,不斷慘叫聲撕竭裏,他的心跟針紮似得。
傻根在帳篷裏一躲就是五天。
想研製一種新藥。
第六天早上,忽然,杏花急匆匆跑來。
“哥,不好了!”
“咋了?”
“啞女……跟她娘,被黎醫生抓回來了!”
“你說啥?”
傻根立刻衝出帳篷查看。
仔細一瞅,氣得鼻子差點歪掉。
啞女跟她母親真的被黎醫生找到。
從十五裏外的山洞裏押回。
女人被五花大綁,後麵幾個戴袖章的耀武揚威。
一邊走一邊謾罵。
啞女的眼睛裏含著淚,她母親同樣低著頭,像個罪人。
“黎醫生,這對母女被抓回來了!”守護人員道。
“把她倆再關起來!帶上鎖鏈!絕不能再逃出去!”
“好的!”
醫護人員領命,當場找根鎖鏈,將啞女母女鎖上。
撲通!丟進大隊部的小倉庫裏。
“救命啊!來人啊!”啞女娘不住大喊。
大隊部被關的群眾不少。
好多人冷嘲熱諷。
“桂枝嬸子,你逃出去不要緊,傳上別人咋辦?”
“是啊!太不道德了!真自私!”
“這樣的女人就該餓死!不能同情她!”
“對!斷掉他們的糧食,餓死她們!!”
盡管外麵的鄉親罵罵咧咧,但啞女娘卻不生氣。
臉上反而顯出一股微笑。
她的病好了。
自從服用傻根的藥以後,身上的毒瘡慢慢落去。
而且不再發燒,精神飽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