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姑娘,你如此幹脆的同意了袁青玨的悔婚,是因為看上了狀元爺?”陶宴忽然插了一嘴,聲音還不小,引得不少人貼著耳朵,靠了過來。
陳圓圓直接一彈竹簾子,聽到那邊悶哼一聲,冷聲道:“壞人姑娘清譽,天打雷劈!”
花鈴捂著頭剛要打架,聽了這一句話,便將一股怒火全部撒在了陶宴身上。
“你這張嘴,真該縫起來。”花鈴咬牙罵道。
陶宴苦笑一聲,說道:“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並非要汙人名譽。”
“開人玩笑?”殷素素笑了,“那你一直跟著袁青玨,是看上了他身邊的丫鬟吧,不然為何要壞藍心的清譽?”
“長樂縣主,這可不能胡說。”陶宴掀開簾子笑道。
“我開玩笑的。”殷素素笑眯眯地道。
陶宴笑容微斂,雙眸望著殷素素,打趣道:“長樂縣主真是美麗又有趣,不知是否婚配了,覺得在下如何?”
藍心冷哼一聲,直接伸手打向陶宴,陶宴下意識抬起胳膊一擋。
袁青玨立刻皺眉喊道:“小心!”
隻聽得一聲脆響,陶宴麵色慘白,額間大滴的汗珠泌出,整個人仿佛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左臂直接耷拉了下來,仿佛斷了一樣。
“你出手太狠了。”小雙不禁眼圈一紅,有些質問的語氣道。
陶宴不禁打了個寒顫,望著麵色如常的藍心說道:“藍小姐天生神力,陶某領教了。”
花鈴望了一眼小雙,擰眉道:“有什麼好怕的,這都能嚇紅了眼......這隻能怪陶宴自己托大,不用內力硬碰硬,實屬活該。”
陶宴苦笑一聲道:“花鈴,我可沒得罪你吧。”
花鈴抿了抿唇,見陶宴模樣實在可憐,便道:“你別動,我會接骨。”說罷,摸索著陶宴的胳膊,摸到斷裂處,眉頭一皺,繼而低聲道:“你忍著些。”
說罷,隻聽得啪的一聲,手臂被安了回去,看起來仿佛已經沒事了。
但是那疼痛卻依舊不減,陶宴也依舊麵色慘白,但還是安慰花鈴道:“好多了。”
“怎麼可能好多了,你這胳膊的骨頭估計都裂了,得趕緊上藥,然後掛著,一段時間不能亂動,也不能提重物了。”花鈴擰眉說道。
陶宴自嘲一笑,沒想到自己竟然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爭奪賽當前,這對他來說可是重大打擊。
殷素素眉頭微挑,眼尾一揚,說道:“亂說話的下場,陶公子應該領教到了,下次注意 ,禍從口出。”
“那也不必如此下狠手!”袁青玨擰眉,十分不快地望著藍心,眸光微寒。
花鈴望了一眼,心中一詫。
藍心天生神力在這江湖上,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知道她厲害,還與她硬抗,這怎麼看都不是藍心的錯處啊。
藍心望著那雙滿是嫌惡的眼神,心情忽然就釋然了,這個從小到大對她一直冷冰冰的人,從未想過把她當成是家人,她的一廂情願,以為可以有個家的幻想,最終也隻是幻想罷了。
“義父之所以可以做武林盟主,是因為當時我把我爺爺的令牌和藍家的武功秘籍給了他,所以我住在袁家是理所應當的。我的吃穿用度,我的練武耗費,包括你,不過都是義父給我的補償罷了,你也別覺得委屈,我才委屈。”藍心冷哼一聲,直接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