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朱玉翠要脫衣服了,祝定銀覺得再次拿下朱玉翠已經不在話下了,於是更加喋喋不休了:“你不曉得,小有小的樂趣,老有老的味道,各有千秋。嘿嘿,這個胡大姑,不瞞你說,在對待男人上,有些方麵還比你們年輕的女人強得多哩!媽的,最近幾天,我得找一個機會去會會胡二姑,做做她的思想工作,爭取讓他們家早一點搬遷。沒準她家一搬遷,還起骨牌效應,讓大夥都搬遷了呢!”
祝定銀閉著眼睛當著朱玉翠說胡大姑,也沒看朱玉翠的麵部表情,隻顧自己脫衣服。
朱玉翠已經解開了上衣,本來還想和祝定銀接著做完沒做完的事兒的,聽他不停地說著胡大姑,心涼便了半截,沒了再做那種事兒的興致了,一賭氣爬起來快步離開了。
祝定銀閉著眼睛脫自己的衣服,他聽到動靜,睜眼一看,朱玉翠擼上褲子快步走了,趕緊喊:“哎,哎……你別走啊,事還沒做完呢,怎麼能半途而廢哩?”
“你不是喜歡胡大姑嗎,你跟她到一起去,老娘我不陪你了……”朱玉翠說著一路小跑,到山坳裏看她放的牛去了。
祝定銀想追趕朱玉翠,看了看自己,等穿好衣服,朱玉翠已經跑得遠遠的了。
事情隻做了一半,癮還沒有過足,突然不做了,跟自己演對手戲的女人跑了,想做也做不成了,就像火車來了一個急刹車,祝定銀心裏感到難受極了,他生理上是刹住車了,可心理上卻刹不住,是想得好死。
好在這村子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你朱玉翠不陪老子了,也難不倒我,幹脆去找張玉芝。若實在不行,老子就去會胡大姑,跟她規規矩矩地做,反正今天這事兒得有一個收尾,隻是看跟哪個女人收尾了。
祝定銀穿好衣服,從荊條叢裏推出摩托車,騎上去便發響了,突突突駛向了村子裏。
祝定銀騎著摩托車離開山坳裏了,曹二柱卻還在山坳裏走著。
“兩隻小蜜蜂,飛在花叢中。
追尋愛的足跡,收獲愛的甜蜜……”
曹二柱是養蜜蜂的,別的歌都不會,這首歌他天天唱。他哼著歌兒往前走,走到山腳下,他看到一頭公牛正追逐著一頭母牛,旁邊有一頭半大的小牛,它們也不管,硬是一個勁地狂追。
曹二柱停下腳步看了看,隻見那公牛像瘋了似的,是一個勁兒地追逐著那頭母牛。那發饞的樣子誰都看得出來它想做什麼。
曹二柱走了幾步,忍不住又回頭看了又看。
那頭母牛扭著大臀兒跑了跑,自己主動停下了,還張開四蹄,把臀兒翹得高高的,將尾巴也揚得高高的,似乎已經做好迎接公牛的準備了。
原來這母牛是想避開那頭半大的小牛。
這時,公牛感到時機已經成熟,突然身子直立起來,毫不客氣地抬起兩隻前蹄,一用力爬到了母牛的脊背上……
那頭小牛獨自在山坳裏低頭玩耍,沒有看到大牛們在幹什麼勾當。
原來低級動物也知道什麼是廉恥,大牛尋歡作樂還避開小牛,怕影響它的健康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