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了,我媽年輕的時候,長得超級漂亮的,是我們梨花衝村的村花哩。你要是像我媽,你比我媽又年輕,我越發喜歡看了。嘿嘿,你真好看。”
曹二柱一直看著何登紅的臉,眼睛瞪得大的,咽了咽口水,恨不得想把她吞下。
何登紅避開曹二柱的眼神,側頭看了看,隻能看得到旮旯裏的荊條和田裏棉花枝條,再就是陰不陰陽不陽的天空。
她感覺現在的世界裏,隻有他們兩人了,還是一女一男,她紅著臉說:“嘻,我們梨花衝,就數孫明芝最漂亮了,皮膚白皙,打扮得又時髦,就跟城裏大明星似的。哎,對了,孫明芝長得有點像那個電視劇《小姨多鶴》裏的多鶴呢!”
糊裏糊塗地扯到孫明芝,連何登紅自己就覺得莫名其妙,她現在的腦子裏,明顯是出現亂碼了,思維混亂了。
曹二柱嘴裏滿是口水,他沒有吐出來,而是吞咽到了肚子裏,他現在眼裏隻有何登紅,心裏想著怎麼才能把眼前的何登紅弄到手,實現心裏的那個計劃,嚐一嚐女人味,看女人究竟是什麼昧兒。
想到祝定銀和朱玉翠躲在荊條叢裏幹那種男女事兒,他心裏就癢癢的了,有點饑渴難忍了。
至於孫明芝,她正守在她家裏的小賣部裏呢,她是漂亮呀,可現在遠了一點,見不著,掐不到,那隻能是望梅止渴了。
再說,人家是大學生,長得又像明星,沒準還是沒有開苞的蓓蕾哩,我是對她流口水啊,做夢都想得要死,可沒條件,也沒機會呀!
曹二柱看著何登紅濕濕的嘴唇,真想吻上去,要是吻著了,那也是零的突破了。
他眨了眨眼睛說:“嗯,登紅大姐,四哥半年沒回來了吧?”
何登紅皺起眉頭點點頭:“嗯。”伸出紅舌舔了舔嘴唇,然後抿緊嘴巴,他已經守了半年的活寡了,肚子裏裝著滿滿的苦水,可沒地方吐啊,特別是到了夜裏一個人睡在床上時,更是孤獨難熬……她皺起眉頭,吞咽了一下口水,低著頭小聲說,“你四哥在城裏的建築工地上,搬磚砌牆,幹著泥瓦活兒,風吹雨淋的,吹也蠻辛苦……勞累的……也很不容易。”
“四哥在城裏是有點辛苦,可他是待在花花世界裏,見的都是花紅柳綠的稀奇事兒,長見識不說,沒準還嚐過什麼鮮,卻把你一個人留在家裏做留守婦女,開門見山,眼裏全是荊條和莊稼,臉朝黃土背朝天,幹男人幹的重活兒;關了門呢,就是你和孩子,連個說話聊天的人都沒有……比他還辛苦哩,不曉得他在城裏想過你沒有?”曹二柱眨巴著眼睛故意問。
“唉,哪個曉得啊!怎麼辦呢,為了養家掙錢唄,隻有讓他到城裏吃點苦,我在家裏受罪了。”何登紅歎息一聲說。
“哎,嫂嫂,登紅大姐,你……你想他不?”曹二柱又眨著眼睛傻子似地問,一心想往那個方麵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