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李二憨出了劉玉嬌的家,外麵因為下過雨,還是濕漉漉的,不過月光灑下來,落在樹葉上,還是很美的。
從前的李二憨,並不知道什麼是美,能夠在村民的幫助下,種點蔬菜養活自己就很不錯了。
回到家裏,李二憨躺在了堂屋的竹床上,不大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
也並沒有睡多久,李二憨便被外麵嘰嘰喳喳的鳥鳴聲驚醒。
睜開眼,外麵已經是陽光明媚,晴朗一片……
李二憨一軲轆坐了起來,外麵,有誰在輕輕打開了他的木柵子院門。
李二憨開了門出去,見是劉紅娜,便皺著眉頭問道:“娜娜,這麼早,你來幹什麼呀?”
“二憨哥,你以為我想來,是我爸爸逼我來的,我想睡會懶覺都不行。”劉紅娜也皺起了眉頭。
“你爺爺又犯病了,臥床不起了嗎?”李二憨揉了揉眼睛,不會吧,按照《醫農之術》記載,也不會這樣啊!
“你爺爺才臥床不起了呢!”劉紅娜氣得跺了一下腳。
“那你來幹什麼呢?”李二憨想不明白,平常劉紅娜來家裏,總是偷偷摸摸似的,他又不是不知道。
“二憨哥,我爸爸昨天讓你去接的鄭芳呢,連一個電話都不打,他讓我過來看看。”劉紅娜踮起了腳根,往裏麵看。
“別看了,在裏麵,昨天太累了,現在估計還在夢中。”李二憨淡若清風。
“她,昨晚,在你家睡的?”劉紅娜瞪大了眼睛,她早聽說了,李二憨去接的是一個女人,鎮施工隊的一個領導。
聽說這個女人還不簡單,手下有一百多號工人,想必年紀還不小。
再者聽到李二憨說這個女的昨晚累得不行,是不是?
“李二憨,你,你居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了,讓我爸爸怎麼跟她談工程啊?”劉紅娜越發氣得不行。
“娜娜,我做什麼事情了?”李二憨感覺劉紅娜的脾氣發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做什麼事情,你自己應該知道,你們孤男寡女,同居一室,嗚嗚嗚……”
女人天生就愛哭,劉紅娜此刻更是將哭揮發得淋漓盡致。
“姑奶奶,你別哭了,昨天的一場雨下了那麼久,回來就是三更半夜了,我再去打擾誰也不好,
索性就讓她在我家裏將就了一個晚上,等天亮了,再去找你爸爸,也不遲啊!”李二憨耐著性子解釋。
再說了,劉紅娜生氣還不是因為吃醋。
吃醋也是因為喜歡自己。
“是真的嗎?”劉紅娜半信半疑。
“你可以去問問她,看我昨晚做了什麼?”身正不怕影子歪,李二憨說這話,心裏有底氣。
劉紅娜敲開了門,乖乖的,裏麵的鄭芳跟防賊似的,將能夠擋住門的物件,全部給挪到了門邊,將門頂住。
看著門旁邊堆積成堆的椅子,棍子,劉紅娜忍不住笑了起來:“芳姐,你這是幹啥呢,搞城防嗎?”
劉紅娜有兩大驚訝,驚訝之一是鄭芳竟然如此年輕,也就二十出頭。
驚訝之二,則是鄭芳為什麼要拿那麼多棍棍棒棒,放在門邊。
“娜娜,你不懂,知人知麵不知心,萬一李二憨晚上起了歹意,我的清白也就……”
鄭芳不免有些得意,她無論走到哪裏,防範意識從來也不會減弱。